“诶诶兄弟,别这样,”莫湛成凑近了说:“我打听到了好些消息,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和阮家那少爷结婚。”
叶景衡看他一眼,莫湛成自顾自说下去:“我听我姑妈说,阮辞有jīng神病,叫做什么情感、情感波动性障碍,对,就这个病,我姑妈见过他几回,本来以为只是性子冷一些不爱说话,后来听他们家的保姆说,不是性格问题,是jīng神上的问题,那保姆在阮家四五年了,没见过阮辞脸上有一点表情,不哭也不笑,吓人的很。”
“我就说嘛,阮家gān嘛上杆子往你身上贴,原来是想把这么个神经病扔给你,这哪里是帮你,这是在祸害你啊!”
叶景衡还是刚刚的表情,有些不敢相信,莫湛成又拉着旁边的人,“你不信?你问梁三,他见过阮辞。”
“真的,衡哥,我妹妹和阮辞大学在一个班级,听说刚上大一那会儿,她们班级有好多人追阮辞,但时间一长,大家就发现古怪了,这个阮辞就和个面瘫一样,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他那张脸上都没有一点表情,后来大家议论多了,阮家就把他带回去了,再没上过课。”
“我本来也就一听而过,现在想想,果然是因为脑子有问题,没法和人相处,衡哥,你可千万别上阮家的当。”
叶景衡突然想到今天早上肖敏说的——叶先生,小辞很好,你一定会喜欢上他的。
简直笑话!
他这几年都过的什么日子,阮家还要把他往火坑里推吗?
“景衡,别想了,来喝酒!”
叶景衡被拉回了酒局,玻璃杯碰撞出刺耳的响声,酒香弥漫在空气中,浓烈辛辣的威士忌在味蕾上炸开,苦涩之后又品出几分新鲜果香,叶景衡沉浸在声色犬马中,有种“功名利禄皆可抛”的快感,他一杯又一杯,喝到心胃灼热不堪,感觉到难受,心里却舒服许多。
酒过三巡,莫湛成一群人都有了醉意,话就开始没了边。
“阮世杰也算是能人一个,怎么生出阮辞那种儿子,又是omega又是个神经病?”
“就这种人还想嫁咱们衡哥?”
“诶,你们说他**的时候也面瘫吗?”
听了这话,众人哄然大笑。
转头望向叶景衡的时候,叶景衡正在给自己倒酒,旁边人起了坏心,“叶哥,你把阮辞喊出来呗?让我们也瞧瞧!”
叶景衡倒酒的手停住了,众人以为他生了气,互相看了看暗叫不好,叶景衡越是不动声色便越是生气,莫湛成正要圆场的时候,叶景衡勾唇笑了一声,拿出手机,点开了那个小兔子,把自己的定位发了过去,附上一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