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女人惊恐得甚至还来不及发出声音,更承受不住这样的突如其来,痛苦的想要大喊出声,唇瓣却被即刻封堵住,所有的声音被强制的吞咽了回去。
感受着女人异常的紧致,不过短短几秒的停顿,男人继续着暂时被打断的行动。
破碎的呼吸声持续了许久,到最后,已经分辨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悦,唯一知道的是久别的沉沦……
——当一切平静下来,女人疲惫无力得连拨弄头发丝的力道都没有,只虚弱的半眯着眼睛,看着已然起身背对着着自己的男人,气息紊乱,心情更是复杂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男人随手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衬衣,熟练的扣着纽扣,手指一刻都没有停顿,似乎多留在这里一秒钟就多了一份烦躁。
女人因为他的不言不语,心情更加的五味杂陈了起来,再度试图说些什么:“季……”
“那片膜修复的不错!”
男人却忽然转身,英俊好看的脸上充满了嘲讽和残酷的笑意。
女人的娇躯陡的一阵,一时间似乎没有听明白他说了什么:“你说什么?”
男人好看的眉头微微一挑,嘴角残忍的勾起:“这么喜欢听?那我就大方的再夸奖你一遍:我说……”
他忽然凑近,双手撑在她的面前,一字一句无比冷酷的说道:“我说,你的膜修复得还不错,我用着还挺舒服的!期待下一次,我们还能这么激烈的玩一场游戏!”
“你……”
终于听明白他的意思的女人蓦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浑身战栗,漂亮的眼睛顿时红了起来。
但他似乎根本就没有看到她这委屈的表情,从皮夹中抽了一沓钱出来,往床头柜上一放,然后抬起了眼帘,深邃的眼底一片冰凉,冷冷的看着她道:“你可以继续用你的身体来换!因为——我们的游戏刚刚开始!”
——男人久别之后这么冷漠残忍的态度,让女人别后重逢的喜悦顿时烟消云散。
看着他转身就要走,女人猛地拥着被子坐起身子,怒吼道:“季劭珣,你给我站住!”
男人的背影一僵,脚下一顿,回头阴冷的邪笑道:“怎么?楚小姐这么快就想和我玩第二场游戏了!”
“季劭珣,你这是什么意思?”楚情忍着被羞辱的难堪,睁圆了双眼怒瞪着他,“当年,明明是你想要报复我而接近我,最后被我舅舅和舅妈发现了,怕我受到伤害才把我送走的。今天,你这么阴阳怪气的出现在我面前凌辱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楚情的话就像是一根针扎在了季劭珣的心上。
“向荣说我是报复你的吗?呵呵!”季劭珣冷冷的笑了。
五年前,付晨依收买了宋殿的人,将楚情绑架,差点将她推进万劫不复之地。
所以,他在宗厉司的警告和提醒下,自导自演了一场戏,目的不过是不想将他的小豆芽卷进他的纷争中。
却没想到,原来向荣他们竟然利用了这一点,谎话连篇的将事情颠倒黑白,并送走了楚情。
这样的行为还真是符合那些小人。
“季劭珣,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就当是我代替我父母对你母亲的赔偿了,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楚情忍着心中的酸楚,还以冷漠相对。
在他推门而入的那一瞬间,楚情的心是激越的。
尽管从向东那里得到的有关于他的任何消息都是负面的,但是,曾经义无反顾的初恋毕竟是那样非刻骨铭心。
所以,如果说刚才是他用强,其实也是有着她自己的半推半就。
结合的那一刹那,她更是明白,这五年的时间,根本就没有磨灭她爱他的心。
只是,五年不是一个小数字,五个三百六十五天的日日夜夜,变化实在太多太多。
“赔偿?”季劭珣笑了,“我的小豆芽啊,经历了五年的分别,我还以为你至少成熟了不少,却没想到,除了身材的变化,你的脑子还是这么单纯啊!你觉得,就睡一次觉,就能赔偿杀母之仇吗?”
“杀母之仇!”
这四个字的分量太重。
以至于,楚情一时呆愣的看着他,哪怕他已经逼至零距离,她也没有立即反应过来。
“小豆芽,我说过了,我们的游戏刚刚开始,你不妨尽情期待吧!”
说完,季劭珣猛地一把攫住了她的唇瓣,动作粗鲁的扯开她裹在身上的被子。
被子落下的瞬间,他抵着她,将她直接扑倒在了被子上。
季劭珣正解着自己的衣服时,忽然有人敲门。
季劭珣的动作一僵,楚情昏沉的神智顿时回笼。
“小情,你已经睡下了吗?”门外,在没有第一时间听到回应的向东温和着声音问道。
压着楚情的季劭珣听到这个声音,瞳孔猛地一个收缩,原本准备停止的动作因此而更加的粗野了起来。
楚情惊喘一声,一边抗拒,一边低声警告道:“季劭珣,你干什么,快住手!你不住手的话,我就要喊了!”
“喊?好啊,你就放声喊出来呀!就像刚才那样!不,应该比刚才喊得更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