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毛弄gān净后,我做成棉衣领子,这么大的兔子,能做两个出来,一个给娘,一个给平安。”
“好。”
他们原本就准备要给平安做一件棉衣的。
杨继西说起张家养兔子的事儿,“这兔子生得快,只要不生病,那兔子就能一窝一窝的来,一串串的长大,这可比养jīqiáng。”
“那你知不知道这张家有个亲戚在肉联厂上班,不是屠户,是领导呢。”
孙桂芳轻笑道。
“还真不知道,”杨继西有些惊讶,“这样也能说得通,这背后没有人,也不敢养这么多。”
回到家十点不到,除了空间里的放起来的棉花和牙刷外,其余东西都拿了出来。
一只大兔子,五十个jī蛋,四十八斤面粉,两斤瓜子,八斤二等棉花,还有毛线团,一罐麦rǔjīng,一罐奶糖,一个保温壶,五斤左右的舒化饼还有营养粉。
“买了这么多?”
杨二爷爷倒吸一口凉气。
“这、这是保温壶吧?我在你们大舅家见过,这玩意儿可稀罕了!”
杨二奶奶最识货,看见了那个保温壶。
“是啊,这几样是大哥寄给我们的,我妈那边也有,这个是给我们的。”
孙桂芳道。
“兔子是今早上在老马沟那边买的,面粉和jī蛋是找朋友买的,都不贵。”
东西归整到小库房后,杨继西先把兔子杀了放在灶房,接着处理兔毛。
“这么大的兔子,才一块钱?”
杨二奶奶坐在堂屋门口,一边吃着瓜子,一边问道。
“是啊,很多人买的,”杨继西回道。
“来来来,上开水了!”
这边杨二爷爷拿着保温壶高高兴兴地往灶房去。
“这人真是,“杨二奶奶笑骂了他两句,但也去了灶房,这保温壶可是稀罕玩意儿,“亲家和他们大哥念着我们,不然那我们能用上这么好的东西?”
“是啊,还有那营养粉,加了糖以后好喝得哟,可惜继西和桂芳都不吃。”
杨二爷爷叹了一声。
孙桂芳正在把兔子切成两半,一半熏起来,一半今儿吃,闻言笑道,“爹,都说了,那是中老年吃的营养品,我和西哥还不到年纪呢。”
“只要是人能吃的,哪个年龄都能吃才对,”杨二爷爷不听那话,自己倒是有一番道理。
“爹,”杨继西进来打热水,闻言无奈解释,“这年龄不同啊,需要的营养就不一样,合适你们的,就不一定适合我们,你们多保重身体,以后还要带孙女和孙儿,还有重孙子孙女,重重孙子孙女和重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