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杨二奶奶好奇,孙桂芳正在做小衣服,闻言一笑,“捡了个东西,就我挖壳菜的那天。”
这是刘香莲母女的运道,杨继西早就说过梦里有这件事,孙桂芳也知道,但没有破坏她们的运道。
更没有上去沾一点好处。
他们这辈子能远离福运侄女就可以了。
别的不求。
“难怪,”杨二奶奶一瘪嘴,“我就说这些日子,你们三婶儿对老四媳妇儿那叫一个嘘寒问暖哦。”
“你看你,就一个东西,你酸啥,”杨二爷爷好笑道。
“我才不酸呢,”杨二奶奶轻哼一声,“之前觉得他们家的日子难过,这喜结减了两分,我也没给老大媳妇儿她们减,继西啊,下个月还是减了吧。”
“娘做主。”
杨继西帮着孙桂芳理线头,闻言说。
沈凤仙夫妇在家的地位从金镯子的事儿后,便开始不如杨继北夫妇了。
就是孩子,杨老婆子和杨老汉都紧着刘香莲肚子里的孩子。
还取名福宝。
有时候毛蛋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杨老婆子还会训斥他,别撞到他四婶儿。
可刘香莲明明就在房里睡觉。
沈凤仙抱着毛蛋就回房了,杨继东进来低声道,“理她做啥?我们的日子有盼头的。”
“我知道,”沈凤仙点头,“就是觉得不舒服。”
何明秀夫妇没有沾到老宅的好,倒也知道老宅那边这段时间日子过得好,但他们没有回去打秋风,该上工就去上工,晚上该去编喜结就去编,有时候杨继南还来接何明秀呢。
这天晚上下了雨,杨继南就来接何明秀,杨继西见此还跟杨继南打了招呼。
回去的路上,何明秀就说起沈凤仙的情况,“看样子好事儿出在老四他们身上,大嫂看起来并不是那么高兴。”
“老四他们能有啥喜事儿?”杨继南疑惑。
“不知道,不过听大嫂说,娘给老四媳妇儿肚子里的孩子取了名,叫福宝,你说才四个多月,娘怎么这么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