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子正烤着jī翅呢,闻言立马道,“我也宠着你。”
张家把他赶到这边过年,让他没事儿别回家。
“走开走开,”团团嫌弃地挥了挥手。
锁子把烤好的jī翅一递过来,团团立马笑道,“那就暂时靠过来一点吧。”
年轻人也有年轻的烦恼,这边的长辈也有他们的烦恼,比如杨二爷爷,吃得正高兴呢,忽然捂住嘴,然后吐出一颗牙。
“我唯一的大牙没了,”杨二爷爷一脸苦恼。
“我早就没了,”孙父安抚着,“还不是一样吃。”
“等过了年,我带你们去安假牙,”孙大哥说。
“假牙?那贵的哟,”杨二奶奶摇头。
“安了以后就能吃更多好吃的了,”杨继西诱惑道。
杨二奶奶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那冰棍……”
“想得美啊,”耳朵尖的团团立马凑过来,“老太太想啥呢?你这种危险的想法请立马舍弃掉!”
“法西斯啊你,”杨二奶奶嘀咕一声。
“奶奶?”
团团盯着她。
杨二奶奶立马露出笑,“好好好,都听你的。”
这变脸速度,让二姐夫笑得嘎嘎的。
大伙儿一下就被二姐夫的笑声给逗笑了。
杨老汉和杨老婆子坐在堂屋,听着那边的欢笑声,二人不是不羡慕,可他们去了也没啥话说,瞧着幺妹对二哥他们的好,自己也怄气。
杨老婆子又在重复那话了,“早知道就不把继西过继给他们了,这好日子就是咱们的。”
“谁知道那小子命这么好呢?”
杨老汉叹气。
于大过来买jī过年,团团拉着锁子去梨林那边给于大选jī,于大买得也多,四只jī呢。
“于伯伯,今年怎么买这么多啊?”
团团问道。
于大笑眯眯地说道:“这不是你于大哥和于二哥都要回家过年吗?那两大家子的人呢,四只jī我都怕不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