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裴姨不在乎你道不道歉,就是你这副模样让人看着糟心。”白微澜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对白珺棠说:“你一直这样也不是个办法,确定不给程婉打个电话?”
白珺棠僵着脸说:“不打,我凭什么打。”
她才是被离婚的那个人,要委屈她还委屈呢,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先服软?
从小就过着众星捧月日子的白珺棠是很难低下头,她知道自己在感情方面很生疏,可她毕竟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总得给她一个学习的机会。
况且她也能感觉到程婉喜欢自己,为什么非得要别别扭扭的和自己离婚呢?
白珺棠想不通,两个人在一起多好啊,幸福美满的一家不就是这个样子的吗?
程婉她到底还在纠结什么呢?
看着自己闺女坐在旁边生闷气,白微澜就平静的重复了一句:“你确定不给她打个电话?”
白珺棠yīn沉着脸不吭声。
白微澜就说:“这一个星期里,你知道她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有没有离开这个城市?你都不关心么?虽然她给了你一份离婚申请书,可你不还没签字么,只要你不签字,她始终都是你的伴侣。”
“程婉身体不好,这天眼看着就要冷了,也不知道吃的什么喝的什么。”白微澜淡淡的说:“如果你真的那么不在乎她,就把离婚申请签了,也好给她足够的时间找新伴侣,说不定等来年chūn天,她就能给岁岁找个新妈妈。”
白微澜这话越说越过分,白珺棠听到后面都觉得自己头顶呼伦贝尔大草原,气得肝疼。
今天的白微澜似乎一定要跟自己谈程婉的事情,让白珺棠格外不自在,她站起身也没有跟自己的母亲打招呼,转身就上楼去躲清净了。
白微澜倒也不着急,她知道白珺棠现在还收留着那张离婚申请书,一天能看八百回,有一次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去签字,结果刚把笔尖戳上去,就一笔也写不动了。
最后当然是直接厥断了笔,就再也没有这个想法。
回到卧室,房间里很多东西都换了一遍,因为都叫白珺棠前几天给扔出去了。当她坐在窗台边的小书桌前,口袋中的手机就很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白珺棠接通了电话,听那边的人说:“白总,今天程小姐从酒店出来了,陪同的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程小姐的同事,叫常乐。另外一个是alpha,穿的很周正,三个人有说有笑的上了一辆私家车。”
听到这,白珺棠忍住要砸手机的冲动,问道:“她上人家的车gān什么?那人是什么来历查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