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速度，不如灵剑。</p>

论舒适，不如飞船。</p>

“当作七夕限定，能赚小情侣的灵石。”</p>

乐玹笑着补充。</p>

“师妹的使用体验是什么？”</p>

江榣往后靠了靠，继续道：</p>

“如果主打七夕限定，可以加点特效。”</p>

例如他之前在灵市的大制作阵法。</p>

“再设置限购，绝对能赚得盆满钵满。”</p>

乐玹把玩着折扇，微颔首：</p>

“我也是这么想的。”</p>

话音一落，折扇轻点千纸鹤的头。</p>

数不清的密文涌现，似乎与星辰碎屑相连通，形成一道若有似无的天轨。</p>

纸鹤每扇动一次翅膀，都会在空中勾勒出细细的光晕。</p>

就精美度和完成度而言，堪称修真界现代工艺。</p>

运行阵法要烧灵石。</p>

江榣稍稍推算了下天轨的长度，怔了一下。</p>

“师兄，你这是主打艺术路线，不走商路了？”</p>

这种灵石消耗量，就是买得起，也用不起。</p>

“想打造绝佳氛围感，必要的钱还是不能省。”</p>

他侧过头，看着江榣笑：</p>

“氛围感可是很重要的。”</p>

“……”</p>

江榣配合地抬手给他鼓掌：</p>

“愿师兄不会亏到破产。”</p>

乐玹垂着眼，声音很轻：</p>

“师妹想说的只有这个吗？”</p>

江榣沉默一会儿，后道：</p>

“师兄，是我想的那样吗？”</p>

乐玹勾起唇角：</p>

“是的。”</p>

江榣没说话。</p>

迄今为止，乐玹是第一个在她面前表达出如此感情的人。</p>

修真界是不平等的修真界。</p>

想要平等对话，都得先论实力。</p>

这也是为什么江榣很多时候无法理解那些非理性情感因素。</p>

她的资质太超前了。</p>

以至于在成长过程中，未存在能平等对话之人。</p>

何况——</p>

表达恋慕。</p>

“以师妹的天赋，百年飞升不是难事。”</p>

“而未修道之人，一生不过将将百年。”</p>

此时的千纸鹤载着他们行到下界上空。</p>

云层之上，下界之人不可窥探。</p>

但以江榣与乐玹的境界，万家灯火，熙攘人群，尽收眼底。</p>

“他们无法如修士般延长生命，会在离世前尽可能感悟世间万物。”</p>

“正因如此，虽寿命短暂，心智却比那些寿命长的种族更加成熟。”</p>

就像凌北虽是上古大妖，却仍如人界十五六岁的少年般冲动天真。</p>

“妖族寿命悠长，他们可以用上千年，甚至上万年的时间去感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