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呢。mankanshu.com
爱情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能让人低贱如此。
“妈,你声音都不对了,还是自己休息下,别管那么多了。你身体一向不太好的。”花小软轻声地道。
“我没事,这病也就是个休息好就成,我们家家务也不多的,我也不上个班,也没累着就这样,呵,我注意点就好了。倒是你爸爸,你一定要救他啊。”柳如情一向是怯怯的,和自己的女儿说话也不由带着几份讨好的体贴。
“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
“我知道你委屈了,不过你不赶紧的借钱回来,我真的会急疯了的。”柳如情一直说着,声音早就变得历害,加上杂音,总让花小软感觉极为怪异。
“我会借到的,你不用担心。”花小软挂了电话。
想了想,她直接拔给了自己的学长武行夜。他的父亲是市内第二医院副院长,母亲的病就是在他那检查的。加上二个人同一个导师,关系自然非同一般的好。
“哟,小花,怎么今天有空给哥哥我打电话。”武行夜的声音带着几份笑,他很喜欢这个学妹,聪明漂亮,干净利落却不失女性的柔美。
“我妈妈去医院检查的事......?”
.
法医的兴奋点
武行夜惊讶道,“她上个月是来检查了,然后说肾有点毛病,本来劝她住院一段时间做全项检查,她不同意,就开了些药。”
“不需要入院治疗吗?”
“你也知道肾脏病是一种疑难病,病程较长,缠绵不愈,入铺迟缓,治疗比拟难题,患者必需保持不懈地治疗,加上长期服药。但伯母的各项指标还算比较轻的。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当然如果不坚持治疗,后果可能非常严重,但目前看来,并不特别严重,当然入院细检一次还是有必要的。”
“哦,我知道了,我明天带她去医院。还请学长帮个忙。安排个床位。”花小软笑着道。
“没问题,不要太担心了,我问过了内科主任,说不严重。当然医生们见惯生死,个个都是除死无大事的人,明天来的时候给我个电话,我带你们过去。”
“谢谢!还有一件事……”花小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爸爸做的事,实在是太丢脸了,说不出口的感觉。
“什么事,只管说。”
“听说今天早上供电大楼那有女性坠楼死亡,是不是科里派人去的。”花小软问道。
“好象是老李去了,你直接打电话给他吧。唉,不是我说你,你不要和他们学坏了,弄一具新鲜尸体和见了情人似的恋恋不忘的去看,至于嘛!”武行夜笑道。
“呵!”花小软意义不明的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一般医科大解剖的尸体都是在药水里泡了好多年的陈尸,而且一般都早就被切割成形了。只能看到尸块。
大家天天看啊看的,比看恋人都清楚,几号尸块上有什么细的特征,那是一清二楚。
有听到新鲜尸体,个个都会兴奋之极,所以法医科让周围的人骂变态是经常的事。
除死无大事
电话挂了,花小软抬头,看了看太阳,阳光灿烂……天气真好!
除死无大事!
这话也真好!
一一一一
回眸,看到陆离已挂了电话,正在打量着她。
那一双深深黑眸,让花小软有一种莫名的心悸。
走过来,深呼吸。
坐下,花小软直接的问:“能预支二十万吗?”
那明眸,眨啊眨的,好象在说不要借我不要借我不要借我……
陆离觉得好笑,真是个孩子,再沉静,眼睛里都藏不住心事的。
拿了支票,就手一挥,二十万支票推过来,好象那就是一张白纸。
花小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的心情。
也不说废话了,拿了合同过来,提笔,签了自己的名字。
花小软!
非常俊逸的行书,有一种看不出性别的飘逸感。
陆离不动声色的暗笑,真是个孩子,就这样把自己卖了。但嘴上却仍是淡的,“你可以回去收拾行李,晚上搬过来,刚刚带你进来的阿成,身手也不错,可以做你的司机,你以后却哪就让他跟着。”
花小软吓一跳:“你怎么知道谁带我进来的?”
陆离但笑不答。
花小软换了个问题:“我这种小人物,似乎不需要保镖跟着吧。”
陆离轻飘飘的道:“你以后就会需要了。”
“哦!”老实的回答,花小软这种乖巧的样子最最讨人喜欢,大眼睛很迷茫,似乎完全没有主意,听任别人的指派,其实只是她的主意和对方并没有冲突时才这样。
陆离记得她走路的样子,背很直很挺,脚步轻快有力,头微微抬着,很有主见的感觉。
这样年青的少女,有主意,却表现的丝毫不张扬,不是十八年来在家里的极度压抑培养不出这样的性格。
花小软起身离开,没有注意到陆离的眸光,一下子变得冰冷冰冷……
谁是真凶?
花小软看不到陆离眸子里的冷意。
那些由于她的身体而激发的男性的欲望,不会让那一双漂亮的黑眸里出现这样深深深寒!
她不知道,此去陆家,已是将自己坠入万劫不复之中。
一一一一
“请送我去供电大厦。”出了院门,花小软对等候着自己的阿成道。
她的态度那样的自然,语气那样的温柔,可明显,心情却很沉重。
阿成担心的看了看她,一个表情如此透明的女孩子,真的适合呆在那个人的身边吗?
她会被那个人吃得尸骨无存的吧!
这个女孩子,和自己的妹妹差不多大,但……
阿成什么也没说,直接开车走人!
一一一一
供电大厦院里今天真是热闹,人山人海挤得到处都是人。
花小软让车远远的停下来,她坚起衣领,放下长发,尽量掩饰住自己的相貌。
阿成很机警的走在她的前面挡住别人的视线,依旧一声不吭。
人们都在议论纷纷:
“啊呀,那个花天下,人真的是花啊,连这么小的小丫头都不放过,听说前一段时间就闹过,怀孕了啊,真是牲口。”
“是啊,人倒长得好皮相,就是个老流氓,听他们隔壁的说,夫妻二个白天黑夜的叫一床,从来不顾及他们家还有个丫头。真是下作死了。”
“不顾及他们自己家的丫头就算了,人家的孩子还小呢,住在他们家隔壁可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哼,不是不报,时候未倒,这不,这次看他还能怎么样跑,我看开除他都有余。”
“开除公职,我听说不止如此呢,说不定还要做牢的,那孩子没成年呢!”
“作孽哦!”
“听说那家也不是省油的灯,那丫头年纪小,风骚着呢,她妈就没品的,这丫头不止和老花睡,好象还和……”
谁是真凶?(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