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这东西太过方便，须弥的很多学者都失去了思考和探索知识的想法，年轻人用的少可能还好些，年纪大一些的基本都将虚空视作了真理。
说难听点，谢言哪怕在虚空里给自己弄一个“阿扎尔的爹”这样的离谱身份，大部分人都会信以为真，就算是阿扎尔本人见了他，怕也是会以为他爹踹开棺材板秽土转生了。
而这一点谢言还真有能力做到，只要他跟大慈树王搭上话，修改虚空并不困难。
沉思之时，爱拉尼和曲清坐上马车准备返回璃月港，谢言和刻晴正好也要回去就搭了个顺风车。
.....
群玉阁。
凝光一如既往的把玩着烟斗，她神态悠闲，两条雪白美腿交迭，听取着夜兰的汇报。
< src=”” alt='凝光'>
< src=”” alt='夜兰'>
“愚人众这段时间在璃月的活跃程度已经比以前低了很多，但仍然是不怎么安分，最近还在轻策庄打听【螭】的事情，也可能是盯上了那个洛蒂娅，这件事我已经用热心群众的身份举报给千岩军了。”
“他们的执行官公子不知道是在准备什么，原本分散的愚人众先遣队现在也聚集了起来。”
念完情报，夜兰却不像是寻常的情报人员等待凝光的下一步指令，反而主动拿起桌上的茶杯给自己倒了杯水，似乎一点没把自己当外人。
凝光也没介意，她能提前当上璃月七星，其实都有夜兰的功劳，两人本就是平等的合作关系。
“那么，关于谢家的消息呢？”
“他们的祖宅就在轻策庄，我调查愚人众的时候顺便去看了一眼，里面很久没有人住的痕迹，地下室也只有些杂物，倒是后院那里立着个无字石碑。”
说起这个，夜兰脸色忽然有所变化，她双手抱胸继续说道：“根据轻策庄若心奶奶的说法，他们家的确是很早就前往稻妻了，而且那个孩子就叫做谢言，这一点无需再确认，我自己对这件事也略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