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山:“夏娥,你如果没带脑子回来,就别说话!”
转头又对女婿秦文凯致歉:“贤婿,真是难为你了,以后别总依着她去求神拜佛,多领着她去医馆看看脑子!”
夏娥气得直跺脚:“爹!”
秦文凯这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可把他为难坏了!
夏贵打小就不喜欢这二姑姑,都一把年纪还让小辈们事事谦让着她,便与她呛声道:
“二姑姑,小姑姑她不叫小福宝,那叫什么?柳家小哥哥都说小姑姑是有福之人,还送了贺礼给阿奶!”
夏娥一听到‘贺礼’两字,也不像往常立马揪着这臭小子没大没小不放,反倒是追问他:
“送了什么贺礼?”
“二十二粒碎银子,每粒和红枣差不多的大小!”
夏娥听后,便打起它们的主意来:“娘,您拿着那贺礼也没用,分给我和四嫂嫂买药喝喝,说不定我们俩过两月就能怀上了,到时候你们想继续喊小妹小福宝就继续喊吧!”
她现在只想将银子先忽悠过来,至于用途,到时再说吧。
方婆子方才还没来得及训她呢,这又上杆子挨骂了:
“什么叫老娘拿着就没用?谁会嫌钱多了咬手?再说了,你小妹的满月酒不用银子能办得起来?”
家里用钱的地方多着呢,这二女儿一门心思想着挖空娘家,让她在婆长脸,做什么美梦呢?
“办满月酒能花多少,您指定还有得剩!”
“你给老娘滚!”方婆子真是气不打一出去出,顺手抓起一旁布老虎就往夏娥头上扔去。
这对于夏娥来说不痛不痒,接住后,往床上一抛,布老虎又回到方婆子那了。
夏山狠狠地瞪了夏娥一眼,要不是顾及这二闺女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了;不然,准叫孙儿孙女出去寻根趁手的枝条,亲自家法伺候她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