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众人蜂拥而上,着急的询问结果。
我示意他们别着急,并让阿彪带着他们先进去看。
回头,我坐在沙发上,冷漠的沉思着昨晚的来龙去脉,就想知道这事的原因。
作为马家的少爷,他没理由这么做,害人害己的事,脑子被驴踢了?
如果只是修道,当然没问题,正道才是人心所向,他搞这玩意,马总知道吗?
“柳少爷,这到底怎么回事?”马管家上来轻声问道,“我总感觉马少这几天不对劲,神秘兮兮的,精神也恍惚,我以为他晚上睡不好,没想到碰到这事,哎!”
这个马管家倒是个可以相信的人,能在我面前提起此事,应该是有线索。
我便顺水推舟问去,“那这几天有没有看到他跟什么人来往?”
马管家眉头一皱,思考着回道,“好像也没有,最近一直在公司待着,没见他去过哪里。”
“再仔细想想,任何一人都不能放过。”我追着又问去。
思考稍许,马管家摇头道,“确实没其他人,不过最近老是很早就回家。回家后就找马夫人,交谈的时间很长,具体谈了什么就不知道。”
“马夫人?”这话让我无语,这可是母子,亲生的,总不能害自己儿子吧?
而且马夫人现在也没什么异常,跟这事应该没什么关系。
“家里最近有没有其他动静?或者其他人来过?”我又轻声问去。
“家里很少来客人,大部分客人都是在公司见。”马管家认真的回道。
他的认真让我为难了,家里没来过人,又没跟其他人接触,怎么就开始修道?
最让我迷惑的是,在第一次见到马少的时候,完全看不出任何异常。
确切来说,这修道应该是从最近才开始。
此时,阿彪带着马总几人走了出来。
马总还在询问到底怎么回事,阿彪连连摇头说也不清楚,需要再观察。
“柳少爷,黄大师,这事得靠你们帮忙了。”马夫人上来就着急的喊道,“你们要什么我都答应,只要能救我儿子呀。”
就在马夫人鞠躬那一刻,垂下来的玉佩闪过一道黑暗刺来,当时就感觉眼前一黑。
我赶忙伸手遮挡,脑子一阵慌乱,接着就是歌舞升平的场景。
河对面的亭子里,一个女人抱着琵琶唱着后庭花,声音凄惨悲凉。
而旁边,坐着几个有说有笑的大官员,一派和平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