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被穿了吧？”

“嗯？”

“不然今天怎么这么能说会道的，胆子也长出来了，平时不都是装鸵鸟的吗？”

“……”

“又哑巴了？”

“李妍，我想问你个问题？”

“嗯？”李妍手抱在胸前，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问吧，至于回不回答，看我心情。”

“你，你们，为什么要欺负我？”

“呵～你脑子没病吧？问的这是什么狗屁问题啊！”李妍看着她的跟班们，“你们说可不可笑？她竟然问这种蠢问题？！”

“可能脑子有病吧哈哈哈……”

“对啊，真是可笑。”

符雅拍了下桌子，“你们为什么要欺负我，告诉我！”

“……”李妍无语了片刻，但看着符雅那固执地想寻求一个答案的神情，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说点儿什么，“嗯……让我想想……”

李妍思考了大概有一分钟的时间，“大概，是我们太无聊，你看起来又很好欺负吧，闲着没事儿就找个乐子喽～”

符雅没想到，她得到的竟然是这样的答案，“只是无聊？只是因为我好欺负？”

“对啊，像个包子似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可不就让人没事儿的时候就想捏两下嘛，反正又没什么影响，不过嘛，今天有点儿小脾气的你好像更好玩儿了呢！”

听着李妍轻描淡写的描述她的“心路历程”，符雅才发现一个人竟然对另一个和她毫无交集的人竟然有这么深的恶意，在她的话里，就好像自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供她取乐的狗。

符雅低下了头，冷冷地“呵”了一句，她觉得很可笑又觉得自己很可悲，竟然只是因为这样不算理由的理由就让自己每天挣扎在泥沼里，惶惶不可终日。

她以为的退让，不惹事，在她们眼中却恰恰成了自己好欺负的证明。

看来，柳露露这一点也说错了，“忍”字决不是在什么时候都奏效的，那只会让她们把自己拉入泥潭，而自己轻飘飘的质疑也会被她们视为“更好玩儿”的“小脾气”。

那么，就要像昨天老板那样让她们怕自己，一次性的把她们打趴下。

“老板当时是怎么做的呢？我该怎么做呢？”符雅一时想得入了神。

“她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看着阴森森的，可能是在发神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