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虽然不知道聂霆骁为什么大晚上要去古董铺，却还是马上就调转车头过去。

夜晚的W城颇为安静，一路到了古董铺，聂霆骁打了门，径直来到陈列架前。

他轻易就找到了放香水的架子，随后，看到了九瓶不同颜色的香水。

他有些吃惊薄瑜乔竟然调了这么多，不过还是一一拿出来，放在了柜台上。

瓶子都是玻璃和木塞的，聂霆骁一一闻了过去，有的太甜，有的太清淡，有的虽然有青草香，却又夹带着泥土的味道，似乎有些杂质。

直到，他拿起一个蓝色的瓶子，嗅到了一

道清香。

从前调的清香到中调的甜香，最后尾调的茶香，倒是颇为雅致。

只是，都不是他要找的味道。

这时，聂霆骁才发现还有个瓶子，因为瓶子颜色和柜台的褐色木头同色，刚刚还真被他忽略了。

瓶子和前面几个都不一样，这个小一些，木塞也不同。

不知道为什么，聂霆骁还没打开塞子，心头就隐隐有了期待。

随后，在木塞被拔开的一霎，他嗅到了那天夜里的味道。

比起印象中的，更加清晰，悠长，让他仿佛看到了山间的水，水里的云。

聂霆骁拿起瓶子，走到沙

发上，缓缓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