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就是这么对她的?”
杜贺年抽完最后一口烟,然后把烟头扔掉,冲着杜母笑。
杜母被他笑的后背发凉。
“你不是不喜欢她吗?我说她几句,你还护上了?”杜母抱怨。
杜贺年盯着她:“家里的保姆,佣人哪儿去了?”
“辞掉了呀,有唐薇这个现成的保姆……”
杜母看到杜贺年的脸色,越来越冷,她说话越来越没底气。
“你觉得你儿子只配得上一个保姆?”
杜贺年冷冷的看她一眼,然后回屋拿了车钥匙,手机,就下了楼。
“这么晚,还要出去?你难得回来一趟!”
杜贺年看都没看她一眼,拿着车钥匙和手机,脚下生风,走的更快。
杜贺年开车,迅速从杜家别墅离开。
“贺年,我身体很不舒服,伤口好痛,该怎么办?我是不是快死了?呜呜。”杜贺年在电话里,听到若兰哭的可怜的声音。
“能不能看看我?我很怕,在这里一个朋友也没有!我怕死在医院!”
杜贺年没有说话。
“你是不方便吗?对不起,我忘了你结婚了,现在有嫂子了!晚上你要陪嫂子的……”若兰喃喃自语道。
“我马上过来。”
杜贺年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打转了方向盘,主要是他现在也不知道去哪儿,倒不如去陪若兰说说话。
*
唐薇回小优家的路上,接到了母亲李宛如的电话。李宛如语气很焦急,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唐薇才记起来,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十年前,父亲唐波生就死在今天!
买了吊唁的花篮,香蜡纸,回了唐家。
唐家是一栋自己修的自建房,四层楼,带个空中花园。唐薇在天台上,烧着纸钱。
唐波生的遗照摆在桌上,照片旁边放着苹果和橘子果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