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只是想独自出门转转，后来去了隍泽医药大学见见老朋友……没想到却发生了意外，多亏了有你啊……小姑娘。”

“您独自一人在外边走？”祁麟问了一句。

卓渊恭点了点头：“我经常会这么做，反正穿得普普通通，没人跟着没有司机，谁也认不出我这个老家伙，那也算是让我融入一下普通人的生活吧。”

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孙女以前也是在那个大学念书。”

祁麟说到：“看得出您很疼爱您的孙女。”

老人脸上露出了自豪的神色：“那个丫头啊……虽然是个女孩子，但是从小就很聪明，跟她老爸一样，虽然那两个孙子不成气候，但是我也没多少担忧，因为有这父女两的话，我所有的东西，他们都能继承下去，而且我孙女她在医学上很有天赋，以后肯定要比我这只会卖药的老头强。”

祁麟和秦若迪都没有说话，两人默默地听着老人讲那些东西，虽然事情并不是发生在他们身上，但他们也能感觉到那种无奈的悲伤情绪。

“没想到啊……我一把年纪了还要经历这些事情……”卓渊恭转头看向了窗外。

“老先生，请节哀。”祁麟安慰了一句。

“唉……”卓渊恭叹了一口气：“我都这把年纪了，什么事情也都该看淡了，可是我实在不忍心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东西就这么被毁掉。”

秦若迪小声说到：“您不是还有两个孙子么……他们……”

“这两个败家子！”卓渊恭似乎很愤怒：“他们两个除了吃喝玩乐屁事都不会做！我能靠他们？都那么大年纪了，就只知道伸手要钱！我要是把所有东西都交给他们，眨眼间就会被毁得一干二净！”

估计是太激动了的缘故，卓渊恭说着就剧烈咳嗽起来，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

“渊恭爷爷，您不要太激动了，身体要紧。”秦若迪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卓渊恭背靠着沙发，缓缓深呼吸了几口气，然后看着秦若迪问到：“你觉得，我还能活多久？”

秦若迪一愣：“您问这个干嘛？”

“你就告诉我吧。”

“我……不知道。”

卓渊恭缓缓说到：“我现在是肝癌晚期，还有各种心血管疾病，再加上年轻时候操劳过度留下的各种后遗症……你不忍心告诉我我也能猜出个一二来。”

祁麟在脑子里快速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