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华,快给她看看,吃完药还要早些歇着呢。昨儿才睡了一天,怕是还没睡够。”
好吧,华大夫想着,反正您是主子,您说了算,这天下有一半也是您说了算。
医者父母心,什么男女避讳什么上下尊卑,都省略,主子现在急得就想确定人没事儿。
华大夫胆子也大,好歹让旁的侍卫什么都出去,就坐下来细细的看,看,看......
“怎么样?”连叶休天仿佛抱着新生儿,可激动。
“主子,您问十七遍了。”
若松小心嘀咕,其实主子人挺好,心情好的时候其实挺随和。
“有问你吗?”连叶休天盯着华大夫,口气冰冷,不善。
“......”华大夫神色非常严肃,没有理会主子问话也没搭理这茬。
何田田的体质,她的伤势......这还真就不好说了。
按理说,她该死好几回了,可偏生还就活着。
说活着么,又活的非常之蹊跷。
简单来说,她真气尽失,什么心脉的都毁了,可以理解为一具干尸;
但精神头特好,可以理解为精力旺盛,或者说生命力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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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力旺盛2
何田田生命力旺盛,但生命就有些问题了,这状况......
“怎么样?”连叶休天问第十八遍,大夫看了这么久都没结论,急得他将刚放松一点的心又吊起来。
“主子......您......给她输点儿内力试试......”
华大夫文不对题的说了一句,山羊胡子没神。
“刚已经给她输过了,保的她性命......”连叶休天怀疑归怀疑,还是照做了。
华大夫把着何田田脉门,同时一股真气输进去,导引着连叶休天大量的真气游走......
其实是没辙瞎猜,他实在搞不懂状况。
忽然他鼻尖沁出冷汗,忙惊道:“主子!夫人身子虚弱,你输那么多真气,不怕把她爆了啊!”
连叶休天悻悻的收手,挑挑眉,酷酷的不说话,甚至冷冷的盯着华大夫:
你给我利索点儿,再看不好我砍了你!废话多得很!
华大夫战战兢兢,继续,继续,还是用自己的内力比较好,虽然少一些,但是这个......
号脉,号脉,号号号......
华大夫眉头打结,估计屋子里烧得实在太热了,他流了一背的汗,额头上汗珠子都大颗的往下掉,这感觉不是大冬天冰天雪地;而是三伏天,热浪逼人。
连叶休天摸着何田田烧伤的手,经这么一冻,感觉很奇怪的似乎要好了。
握着手心捏了一下,还担心着别把她捏疼了,这是伤号的手嘛。
脸蹭着她的俏脸,那种近乎冰晶般透明的色泽已经没有了,现在是虚弱的苍白,看着让人心疼。
头发简单的梳到一边绑着,大概是二个丫头急着让她出来看病吧。
她秀眉微皱,不知道有多痛苦。
嘴唇泛着淡淡的紫色,还是很冷。
“田田,醒来吧,睁开眼看看我,我们吵架好不好?我手让你咬,让你掐......”
连叶休天紧紧的将她搂着怀里,头埋在她肩窝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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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里逃生1
连叶休天心痛的很,只要小人儿肯醒来,别说咬我还是吵架,哪怕让你打一顿我也不还手。
“主子......”华大夫咽了咽口水,虽然打搅不太合适,但还是要说话,否则主子要吃他了。
“嗯......”连叶休天的话,听不出任何感情,这是他正常的时候很有威吓力的常用词。
华大夫拉着袖子擦了擦汗,壮壮胆,支吾道:
“夫人......夫人......夫人......‘应该’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