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不错。”连叶休天赞许的点点头,不知道何田田悲情到哪里了。
“有人作乱,就要抓,让他知道厉害。
别的人,当然要想办法帮助,好让他们能顺利的回家。”
何田田愁眉,她在深山长大的,就连兵法谋略也都是纸上谈兵,这一时半会儿,让她能想出个啥子来呢?
纠结的拽着连叶休天的玉佩,玩啊玩,也没玩出个答案。
连叶休天总算吃完了,抱着何田田在榻上坐了,让若谷来沏上茶。
嗯,若是没有那么多烦心事儿,其实这样挺惬意挺美啊;当然,前提还得是小人儿乖乖的。
连叶休天细心的抓起她小手看看,烧伤已经结痂了,等痂一掉,就会依旧如昔。手指摩挲了一下,问:
“练功很辛苦吗?手背看着还好,手心到处都是茧和伤疤。将来想做什么呢?”
何田田眉头皱起来,这话感觉......怪得慌。
我们不是夫妻恩爱冬日午后吃茶闲聊吧?
但身子骨就是感觉特没力,在他怀里窝的久了,感觉长在那里似的舒服。
好吧,既然他真要深情款款没欺负我的意思,我干嘛给自己找不自在?何田田眨着大眼睛,困倦的道:
“有什么你就直说吧,拐弯抹角累不累啊。那个,京中的事儿......和......有关吗?”
连叶休天最揪心的是那事儿与何田田是否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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牺牲色相5
那事儿若是与何田田无关,他就可以放开手脚去处理了,不过这么听起来......连叶休天再试探一下好了,故作轻松的道:
“乱民最初是由一些邪门帮派闹起来的,刚巧遇上下大雪,才越演越烈。
听说......令表兄,我弟弟,和他们有些来往......”
啊?
何田田抬起头,吃惊的看着连叶休天:她之前在家有知道连叶休浩不干好事儿,对他人品表示怀疑。
可是,乱民......他竟然对老百姓下这么狠的手,这人......
何田田忽然好笑道:“不愧是你们兄弟,都拿无辜的人开刀;
为了你们的野心,不管老百姓的死活,连......都不放过!
果然是兄弟,如出一辙。”
连表妹都不放过,何田田想想还是没说出口。
不过这兄弟二人还真有意思,一个个都狠辣无比。
哼!
连叶休天琢磨半天,被取笑没关系,但看样子和她着实没半点儿关系,那就好。
眉一挑,眉峰中一股凌厉的气息骤然外放,道:“我们虽是兄弟,但并非同产。
龙生九子各有所好,文王之子亦有管蔡之辈;我们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何田田嗤笑,不理;身子没骨头似的蹭在他怀里,他就像一个真正可靠的人,这感觉可神奇。
连叶休天也不恼,将事情前后想想,才将何田田放在床上,道:“乖乖的睡觉,我忙完了来。”
何田田纳闷:你还来干嘛?
连叶休天笑而不答,依依不舍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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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夫人!”若松越来越不当自己下人了,蹦蹦跳跳兴奋的进来。
何田田才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想着和他的关系,搞不清。
按说应该挺恨他,或者讨厌他,可就是讨厌不起来;也没必要恨,没爱,哪里来的恨?
若是吃点儿苦头就稀里糊涂的恨,那她不得将师父恨到地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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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个小人每天烧香诅咒?没必要嘛,又不是小孩子。
何田田淘气的笑笑,我还没那闲工夫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