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的手就回到他的自留地上:我的头,和我的发。
我身子暖过来,脑子也清醒一点儿,愤恨的抗议:“不是想看看你吗?”
呃,汗!
我觉得我已经发烧了,满口胡言不自知。
“看出什么来了?”殷亦桀似乎愣了一下,抓起我右手看了下,口气还是不善。
不过,这会儿是我的错,我还是需要澄清一下的,吸溜一下鼻子,我一本正经的忍笑解释道:“恩,你站的地方不对。红花需要绿叶扶,你不应该站在茶花旁边,而应该挪到青苹果或者其他人旁边。”
殷亦桀低下头,我也低头,他看不见我的脸,但也不肯放弃。
他松开我的手,捏着我下巴,托起我的头。
我垂眸,视线刚巧落在他的唇上,上面流露着醉人的诱惑,犹如海伦的呼唤......
殷亦桀看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松开手,凑到我耳边,非常不高兴至极的道:“下次再把自己冻着,就送医院去......打针!”
不要!
我抬头,怒视:我宁愿吃药也不要打针,很痛哦!
“去把衣服换了,穿......”
殷亦桀拉着我的手,来到更衣间,打开柜子,上下扫描了无数趟,似乎也没找到合意的衣服。
可是,我这件儿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要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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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与反调戏3
这身是新的耶,而且软和舒服,而且......我都穿过了,换下来他还能拿去卖吗?小气!
我暗自腹诽着,一边儿静静的看着他。最后,竟然给我找了件儿绿色的毛衫,很长,一直包到屁股以下;
然后,更恶劣的是,给我找了条红色的裙子,绣着花,又俗气又......
“换上!”殷亦桀塞到我手里,转身要走。
我急得直跺脚,气苦道:“红配绿......”
殷亦桀回头,冷冷的看着我,唇角微微勾起,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靠!这男人,没救了!
我无比可怜的换衣服,委屈的想哭。不就是说了他一句和茶花不配吗?
竟然让我给他当绿叶。
也不看看,天底下有我这么年轻美丽的绿叶吗?
也不知道他什么眼光......
耶......我吐吐舌头,一会儿让他看看,红花偶尔也要扶一扶绿叶,气死他。
不过我还是高兴不起来,因为,穿裙子,就得换全副行头,包括羊绒裤和袜子。
“咚咚......”有人在敲门,我听见了。
“可儿,胳膊疼,要帮你吗?”殷亦桀的声音。
他帮我穿衣服,想得美。
真的听不出来,这家伙这会儿说这么一句,究竟什么意思。
该不会我还没烧他先烧糊涂了吧?
我没理他,不懂的就别搭理,毛主席说的。
我穿好衣服出来,殷亦桀没站住门口,而是坐在客厅沙发上,扭头看着我,招手。
我慢吞吞的蹭过去,不知道监护人又召唤我做什么?
不过茶几上多了好多好多东西!
慢吞吞的走到离他一米远的地方,我停下来,狐疑的看着他。
又扭头打量茶几上,好多零食!
他还手脚真快,没一会儿的功夫,也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吃的,似乎许多还是进口食品,上面的图案很有特色,一不留神,会误以为狗粮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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