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花蓉叫什么名字?”奶奶难得露出笑容的把头转向我,脸上难得露出慈祥的样子。
“我叫,沈南辞。”
“好,老身记住了…”
我趴在它耳边小声的告诉它:“你以后会来找我玩吗?我可以看见你,你胸前是白色的毛……”
爸爸他们不解我在和它说些什么,又不敢张嘴问,只能互相用眼神传递着一些信息……
奶奶听完后眼睛顿时亮了,一边点头一边说:“好好好!我今儿能与花蓉结下缘分,便是我的福气啊!我这就走,这就走啦!哈哈哈!”
说完,奶奶身子一软,便哉倒再炕上,好像昏倒了一般。
姥姥也打了几个嗝,恢复了正常。
我姥用赞许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便和我爸他们交代着:“她已经没事了,醒来之后在院子北方摆上香碗插三颗香,诚心的磕头认错,每逢初一十五同一位置摆香摆供果,它便不会再来闹了。”
爸爸高兴的握住我姥的手,“知道了,这次谢谢你了,妈。”
姥姥想到他们刚才要推我出去,去北大山修炼的那副嘴脸,鼻腔发出了冷冷的“哼”声。
这时,一直没开口的爷爷叹了口气:“南辞,过来,给爷爷瞧瞧。”
我慢悠悠走了过去,在和他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下脚步。
说实话,爷爷总板着脸看我,我不怕他,就是不怎么爱亲近他。
姑姑在旁边小声说了句:“到底不是聪明孩子,连个人都不会叫!”
爷爷没理姑姑,蹲在我面前,用他粗糙的手抚摸着我的脸,弄的我的脸有点疼。
爷爷长得很胖,大腹便便,总是卡着一副眼镜,听他们说,我爷爷是很有文化的一个人。他不是很爱笑,少言少语,每天都板着脸,和姥爷一点都不一样。
姥爷总是笑眯眯的看着我,眼神里都充满了爱意。
可能毕竟是有血缘关系吧,村里关于我的闲言闲语一直没断过,虽然在一个村儿,却也有很久没见了。
我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竟有一瞬间感觉到,他眼睛有些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