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过头,想吻她的脸庞。
叶佳期赶紧躲开。
乔斯年的吻落了下来,但,落在了她的发丝上,没有吻到她。
她的这个反应让他极不舒服,极不!
抓住她手腕的大手用了力,显然,很生气。
叶佳期眸色冷淡,动了动嘴唇:“乔爷,你自重。”
“什么叫自重?你教教我?”乔斯年看着她,“三年前你脱我衣服的时候,那叫自重吗?”
“乔斯年,我就知道你没醉。三年前的事,能不能别再提了,我错了,行吗?”
每提一次,她的心就像是被扎一下。
“怎么就错了?”
“错在碰了不该碰的人。”
“叶佳期,这么不负责任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叶佳期纳闷了,她怎么就不负责任了?不负责任的是他好吗?
他们睡了的第二天,她还没有醒,他就走了。
她的孩子七个多月了,他得知了,还让人做掉。
下一秒,乔斯年的手解开她衬衣纽扣的时候,她懂了!
“乔斯年,你住手。”
叶佳期拼命挣扎,小脸通红:“你看看我是谁,我不是你老婆。”
但,乔斯年置若罔闻,修长的手指挑开她衬衣的纽扣。
她越是挣扎,越是会激起他的欲`望。
乔斯年喉咙一动,体内如有火烧。
叶佳期又气又恼,只恨力气不如乔斯年。
她的身体在颤抖,抖得厉害。
乔斯年怎么能这样,他就没有一点为人丈夫的自觉性吗?
还是说,有钱的男人都这样?
花心,流氓,禽兽。
就在乔斯年的手指落在她衬衣的最后一颗纽扣上时,他裤子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乔斯年皱眉,看都没看,挂断。
可是,刚挂断,对方又打了过来。
乔斯年继续挂断。
但对方还是不死心,又打。
乔斯年恼了,这才放过叶佳期,拿出手机走出套房。
他不用看都知道是谁打的,敢接二连三给他打电话的,除了乔乘帆,还有谁。
接起电话,还没有等小家伙开口,乔斯年就吼了一声:“乔乘帆,你最好有什么急事!”
小家伙吓得心肝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