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贴在一起的瞬间，察觉到她似乎是睁了下眼，想要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路斯年垂下眼，低低地又提醒了一句：

“凝神。”

因为距离太近的缘故，再加上周围本也是一片漆黑，

他只能勉强看到她模糊但却优越的眉眼以及鼻梁轮廓。

但兴许是因为视觉的削弱，让他的其他感觉……比如说嗅觉，在这一刻变得更加敏锐了许多，

从来没有这样清晰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淡淡冷香气息的路斯年，无意识地滚了下喉结。

好似有什么异样的感觉自心底里一闪而过，

可他根本无暇细想，下一瞬，便抛开了全部杂念，心无旁骛地帮她将那一支作乱的“小溪流”重新赶回到她的“大海”之中。

整个过程，大概也就持续了不到三分钟。

精神力海重归平静的宁笙缓缓睁开双眼，轻吐出了一口气：

“好像没事了，谢谢。”

“本来也是我职责范围之内的事情，不用客气。”

完全没有要为自己邀功的意思，

见她刚刚平复下来，似乎还没想起要问他怎么也会使用精神力的事情，

路斯年率先开口询问道：

“你的精神力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

宁笙面色有些沉凝：

“我还是

“无法精准掌控？”

将这几个字单独提出来着重反复了一遍，

路斯年眸光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