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计划好了之后,戏台已经布置完整,就等着演员们各司其职,上场开演了。
可怜的小龙,跟lordvoldeort学了挺久的演技,到现在头一次用上,居然还是刺杀邓布利多。食死徒们围在德拉科身边,邓布利多温柔慈祥的看着他,“孩子,不用担心,也不用害怕。”因为卡住了视线的死角,邓布利多的身边突兀的出现了一个人影,和邓布利多长的特别像,德拉科的表情有一点点的绷不住。老人狡黠的笑了笑,对着小马尔福眨了眨眼睛,然后被除掉了魔杖。西弗勒斯一发索命咒打在死囚身上,那个人直挺挺的坠落了下去,而邓布利多则是一直密切关注着隐形衣直到哈利离开了,德拉科也下去了,斯内普和西弗勒斯才松了口气,“破特出去了?”贝拉也点头,“附近没人了。”邓布利多松了口气,抻了抻懒腰,身上的筋骨发出卡巴卡巴的声音,“唔——”“老——年人了,这种事情还真是有些熬不住了呢。”邓布利多打了个哈欠,“事情都结束了,记得去叫我们,我先回纽蒙迦德了。”西弗勒斯颔首,看着邓布利多的凤凰带着他离开,和其他人一起下了天文台。大战将起,但是却不会出现很大的伤亡,一切的代价都会在他们的控制之中。卢平作为狼人需要接受长久的治疗——西弗勒斯和斯内普研究出了治疗狼人的魔药,但是需要很长的疗程,要不是魔药成本实在是足够低廉,毛茸茸教授恐怕也不会接受这样的好意。lordvoldeort把很多的事务都处理掉了,然后搂着西弗勒斯亲热。他们能感觉到离开的时间就快临近了。凤凰社的救世主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哈利波特在邓布利多的指引下,寻找到了全部的魂器,并且逐个销毁了。剩下的,就等着食死徒们开始最后的决战,攻打霍格沃茨了。小动物们早就得知了这个消息,卢修斯作为礼仪课教授,有意无意的让低年级的小动物们以各种各样的理由请假出去,高年级的学生们则是加紧学习着各种各样的魔法,以求在不久的“大战”中存活下来。......“哗啦——”lordvoldeort手腕缠绕了两圈铁链,正在哗啦作响。西弗勒斯扯了扯手腕上的锁链,抬头看着整新的花活的黑魔王,无奈的扯了扯嘴角。他躺在床上,银色的铁链飞舞着环绕在周身发光,就好像那个特效,不知道黑魔王是在搞些什么。“怎么这么多契约?”西弗勒斯问道,周身的锁链都是契约规则形成的实质具象化形体,代表着两人签订下来的契约。他完全不知道lordvoldeort在什么时候签了这么多契约。lordvoldeort拨开锁链,把西弗勒斯抱起来,亲亲他的额头,“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逐渐多了起来。”西弗勒斯肩头浴袍松垮,露出半个苍白的锁骨,十分的吸引人。lordvoldeort低头,轻轻咬着西弗勒斯的锁骨,留下几个泛着红意的牙印儿。舌尖顺着下颌在耳垂打转,西弗勒斯哪怕和lordvoldeort待了这么久,也还是受不了某个人的撩拨,面红耳赤的搂住了某人的脖颈。“去房间里。”西弗勒斯说道,他艰涩的喘了口气,面庞上带着红晕。lordvoldeort张嘴轻轻咬了一口亲爱的魔药大师,被甩了个眼刀子,他不以为意,抱着西弗勒斯回到了屋子里面。把人温柔的放在床上,lordvoldeort伸手压了上去,和西弗勒斯唇齿相依。手顺着结实的胸肌滑落到腹肌,手感极佳的紧实肌肉充满了爆发力,魔药大师的实力任何人都不敢小觑——头破血流的代价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熬得住的。西弗勒斯眼底带了些迷乱,呼吸变得略微重了些,微微阖眼看着墨色发丝垂落额前的lordvoldeort,血红的眼瞳好像上好的红宝石。那双眼睛冷漠,高傲,轻蔑,但是这个时候,看着他的现在,是满满的温柔笑意。“啊...”猝深防及不的顶,西弗勒斯小声呼了一声,启唇咬住了lordvoldeort的肩膀,发了狠的咬着。某人也不介意,眼底还带着笑意,轻柔的亲亲西弗勒斯的脖颈,一只手搂着西弗勒斯的腰肢。西弗勒斯手指收紧,牢牢的扣住了lordvoldeort的肩膀,偏过头去咬住他肩膀不松口。lordvoldeort顿了顿,在西弗勒斯的耳边吹了口气,调笑道:“西弗勒斯居然还忍得住?看来是我实在太不称职了。”“唔...”西弗勒斯又惊又怒的骂声被lordvoldeort堵了回去,魔药大师这时候是真恨不得一瓶阳痿魔药给黑魔王灌下去。这几天,不知道lordvoldeort发什么疯,凤凰社和食死徒明面上打的不可开交,私底下晚上疯狂对戏。邓布利多那边和格林德沃在纽蒙迦德不管事,lordvoldeort和西弗勒斯处理事务之余浅浅尝几口荤腥,没想到好像开了个关不上的开关。......西弗勒斯仰躺在床上,眼中无光,仿佛被抽去了灵魂。他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酸的,难受的要死。不知道lordvoldeort这两天发什么疯,险些他把作死在床上,谁好人家被伴侣——尤其是黑魔王伴侣险些在鱼水之欢上折腾死啊!适当的开荤确实有助于身心健康,但是现在这个程度,西弗勒斯很怀疑自己的老腰能不能受得住,况且不是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吗,lordvoldeort这人哪儿来的这么多牛劲!哗啦啦的水声渐渐停了下来,西弗勒斯掀掀眼皮,看到了腰间围着一条银色浴巾的lordvoldeort走了出来。“lord...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西弗勒斯勉强的抬抬手指,然后无力的摔在了床上。lordvoldeort走过去,低头蹭了蹭西弗勒斯的脸庞,“那西弗勒斯好好躺着?”“不要折腾我了,lord...”西弗勒斯虚弱的说道,lordvoldeort保证:“我保证。” 西弗勒斯被lordvoldeort抱着来到了餐桌上,魔药大师身上裹着毯子,因此他还没有意识到某个恶劣的家伙到底安的是什么心思。直到他茫然着躺在了桌子上,lordvoldeort甚至好心的给魔药大师放了个枕头在桌子上的时候,西弗勒斯才发觉不对。“lord?”西弗勒斯扭头,看到了一盘盘肉片,酱料,还有些许鱼子酱。他头皮一炸,下意识的觉得不对劲。“lord!”如果说刚才的呼唤还带着茫然和依偎,现在的叫声就带了些惊慌。lordvoldeort如一条蛇游走过去,温柔的亲亲他的唇瓣,眼中的珍重和宠溺让西弗勒斯几次攥紧了拳头。lordvoldeort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把选择权交到了西弗勒斯的手里,让他自己来选择。事实上一直如此,西弗勒斯从始至终就有选择权,只不过很多时候都被粘人的黑魔王哄着骗上了床——谁纵容着谁,在哪个方面,谁知道呢。西弗勒斯定定的看着lordvoldeort许久,黑魔王的温柔笑意不变,只是笑。魔药大师内心天人交战,思考了非常非常久,在血红色眼眸期待的目光下,最终还是放松了身体,任由某人肆意而为。红宝石一样的石榴籽散落在桌子边缘,西弗勒斯下颌被轻轻捏开,lordvoldeort眉眼温柔邪肆,拿了一瓶红酒,喂了入西弗勒斯口中。魔药大师皱了皱眉,看了眼黑魔王,微微启唇,玫红色的酒液体在唇瓣间若隐若现。脖颈间微痒,lordvoldeort给西弗勒斯颈子间缠上了一圈青菜叶子,在青菜编制成的项链绽放的花朵中间点缀了几颗熟透的小番茄。翠的红的项链挂在西弗勒斯的胸膛上,十分的精致漂亮。lordvoldeort又放了几瓣兔子苹果,就在西弗勒斯的耳边。圆润的肚脐眼上放了颗小巧精致的晶莹树莓,lordvoldeort亲亲西弗勒斯的手,黑魔王的得便宜卖乖被他发挥到了极致。最终这场盛宴只持续到lordvoldeort把巧克力酱和番茄酱淋在西弗勒斯的胳膊,下一秒魔药大师炸毛,西弗猫猫忍无可忍,翻身起来一脚把黑魔王踹开了。lordvoldeort也不恼,只是笑着凑过去,啄吻掉了西弗勒斯唇瓣边蹭上去的巧克力酱,喝掉了他口中还没咽下去的红酒。“咚!”西弗勒斯眼前晕乎乎的,喝了半口酒,直接眼前一黑往面前的地板上扑了过去。有lordvoldeort在,自然不可能让西弗勒斯出事。他伸出手抱住了西弗勒斯,检查魔法随手发出,发现西弗勒斯就是醉了,而且有点酒精过敏,无奈的撇撇嘴。把西弗勒斯身上蹭上的果酱巧克力酱清理掉,lordvoldeort抱着西弗勒斯到了屋子里。“好好睡吧。”lordvoldeort亲亲西弗勒斯的唇瓣,“我们很快就能回去了。”他已经能感觉到他们什么时候会回去了。他也明白了他们会来到这个世界的原因。曾经他的学生时代灰暗而没有未来,斯莱特林被邓布利多打压的不成样子,他也被邓布利多百般警惕;西弗勒斯一样没有好多少,被邓布利多利用至死。他们太像了。现在的七年级,重来一次的学生生活好像是为他们量身定制的。对于这种情况,lordvoldeort有一些猜测。年幼时受到的创伤是会愈合的,但是这样的愈合要么最终经历难熬的愈合期之后,留下了可怕难看的丑恶疤痕;要么表面上痊愈,实际上里面仍旧腐烂化脓,散发着让人窒息的恶臭——只需要轻轻一碰,就能察觉到表面平静下的溃烂。无数人幸福的童年可以治愈一生的不幸,可是太多人一生都需要去治愈那无法愈合的童年。心智变得稚嫩,lordvoldeort和西弗勒斯毫无疑问是重新走了一遍年幼时的经历。他们的理智尚存,他们思考问题的角度确实和一般的孩子不一样,可是他们现在确确实实是孩子。幼年时受到的创伤要用一辈子去抚平,lordvoldeort和西弗勒斯重新上了一次学,仿佛抚平了曾经的遗憾,全部的遗憾。lordvoldeort想,或许他明白一些了。包括他们的孩子,格勒西亚到底应该怎么培养,包括他和西弗勒斯的未来如何走,包括他和巫师界、和麻瓜界的未来,将会如何应对。西弗勒斯还没有看懂这些,lordvoldeort也不觉得西弗勒斯需要看明白这些。亲爱的西弗勒斯已经够累了,这些动脑子的事情就交给他来做吧。lordvoldeort知道他们的时间不多了,或许明天,或许后天。哈利波特已经成功的杀死了假的伏地魔,嘤国巫师界的危机彻底过去了。巫师界将会平静安定下去了,食死徒们也会走上正轨,这里的一切都不用他再继续担心了。世界和平、安定。这就足够了。在西弗勒斯还在睡着的时候,lordvoldeort最后去马尔福家族找了一趟阿布,聊了一些什么,卢修斯不知道,但是他只知道lord再次出来的时候告诉他:“我和西弗勒斯很快就会离开了。”卢修斯还有些不舍,但是一想到两个顶头上司很快就能变成一个,还是有些开心的。食死徒们知道lordvoldeort迟早要走,举办了一个送行会,西弗勒斯沉默不语,魔药大师也默然。这是lordvoldeort和西弗勒斯在原著世界线最后的一次公开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