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额，钟离先生可别吓我，这儿不就我们两个人。”

“你说的那个人在哪。”

祁言心中有些发怵，难不成还有传说中的第三者，鬼，一时间，忽然感觉身后凉嗖嗖的。

“来了又没来，他似乎不记得，罢了，阁下不如讲讲自己的烦心事。”，钟离叹了一口气，深深看了一眼祁言。

数百年未见，至冬对于祁言的消息，完全处于封锁的状态。

他没法离开璃月，只是亲笔写过信，询问当代的至冬女皇。

女皇很少给他答复，只不过这次说了一句：祁言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祁言，约定不能算数。

怎么不算，失忆也好，没失忆也好，那份契约，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钟离已经不想等下去了，他等了几千年，才让祁言露出马脚。

“我，我也没想什么，就是一些武艺上的事而已。”，祁言讪笑几声，“毕竟我是古华派的弟子。”

“痴于剑术，偶尔遇到瓶颈，就会如此烦恼，让先生见笑。”

祁言咽了一抹口水，站在钟离的旁边，这明显的身高差，让他没什么安全感，而且不知为什么，他心底竟泛起一丝紧张。

但想着既然钟离是璃月公认的智者，那一定知道岩王帝君的事，祁言眼珠子一转，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先生，我自幼生活在古华派，后去外面游历，至今才归。”

“在外感受过各地子民对神明的敬意，神明都有固定的住所，我就好奇帝君大人平时住哪。”

“哪都行。”，钟离淡淡道。

这番回答颇有一种岩王帝君无处不在的感觉，让祁言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