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霸溜达到冬狗家,看到冬狗婆娘在洗衣服。
他瞧瞧四周根本没有人,只有那两只公鸡和母鸡闹得正欢,搞得他心里痒痒的,忍不住骂道:
“这两货真他妈的不知廉耻,大白天光干这事,躲起来不行吗?”
他嬉皮笑脸凑上前去,伸手厚颜无耻答腔地说:
“洗衣服嘞!”
其实冬狗婆娘也知道他来了,没有搭理他,推开他蛇形的手,冲他笑笑,脸颊透着红晕。
光天化日的,别人看见多不好,自顾自地搓洗衣服。
陈天霸端着凳子坐在她旁边,牛长珍左手翻转着衣板上的衣服,右手拿着捶衣捧翻来覆去捶打。
两个馒头在她剧烈的运动下,欢快地上下跳跃。
由于正是晌午,也是一天最热的时候。
牛长珍搞得热汗直流,香气直喘,索性敞开半裸露的衣服。
陈天霸面对面前骚浪的荡妇,在半空中跳跃的小山峰,好像一对老鼠在弹着心爱的吉它。
他欲火难耐,急忙站起身,在她家门口四处瞅瞅,空空荡荡的,连个鬼影也没有,淫笑地问:
“冬狗叔呢?怎么没有在家里呀?”
“到地里收割油菜籽!”
“天气这么热,中暑了啷个办嘛?”
“不会的,每天都是如此,习惯了。”
“你没有去帮忙啊?”
“把衣服洗好晒着就下地去。”牛长珍头也不抬地回答。
陈天霸心里狂喜,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今天又可以跟她玩玩两人刺激的游戏了。
这婆娘又骚又浪,虽然他们两家相隔不到百米远,但干这种事并不是很光彩的,只好偷偷摸摸地下游击战。
更何况,农忙季节,村民们都忙着下地干活,谁管他们的破事。
小孩也到学堂念书,年轻漂亮的帅哥美女也跑到异地他乡打工赚钱,家里都是一些体弱多病的老人。
他看到陈子轩在院坝里打陀螺,这娃娃又疯又傻,懂个屁,根本不在乎。
也给这对狗男女创造了机会,陈天霸猴急把她抱进屋里,开始剧烈的激战游戏,两人正玩的好嗨。
突然,牛长珍抱着他的双手软绵绵从他背上滑落下来。
陈天霸累得气喘如牛,也没有注意她的不良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