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平娃又犯病了,没…没把你们给伤到嘛!”
这是平娃的父亲,我见状连忙说道:“没有,叔,平娃他这是咋起的,咋…精神不正常了?”
“我…我也不晓得,真的是造孽哦!你看看好端端一个娃儿,突然成了这个样子,这个叫我以后咋过哦!”
平娃父亲一边搀扶着平娃,一边朝着我们诉说着苦水。
我看到这一幕,心头也是不尽的辛酸,因为我父母,也只有我这一个独苗,可想唯一的一个孩子突然疯了,对父亲的打击何其之大。
想了想,我便一同将痴傻的平娃给送回了家。
但等来到平娃的家的时候,看到眼前的一幕,我眉头再一凝。
这些年,村里人时不时都能得到李大富的福泽,村里人日子都过的不错,但唯独平娃家,仍旧是用黄泥土坯堆砌的屋舍。
甚至屋顶的瓦片都没有多余的,屋顶有些地方用瓦覆盖,有些地方则是直接用那种旧年代铺设屋顶的薄石板堆砌。
很是破败。
这平娃前两年不是赚了二十万吗?
怎么家还这么穷?
就此一路沉思,跟李大富去林子里边砍了一背篓柴,在正午的时候便回到了家里。
女人不论是父母还是对象,等到最初的新鲜感退却,便开始变得不是那么“亲切”了。
等再次回到家里,我也明白没有刚刚回家那段时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特殊待遇了。
于是连忙开始拎起斧头劈柴扫地擦桌子,开始操持起了家务。
其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避免母亲找机会唠叨我。
等到饭煮熟,我连忙去厨房端盘子,也是因为我的勤快。
原本母亲怎么也看我不顺眼的眼神,总算得到了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