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人是被瞬间夺舍了吗。
燕梁绷着下颌把手揣进袖子里,路上一直都冷着脸,等过那条颠簸不堪的碎石路时他却控制不住的往燕坞身上靠。
……什么破路!等有时间他一定要亲自掏银子把这条路给修了!
“主子无碍吧?”
燕坞伸出胳膊把燕梁半抱进怀里,看着被颠簸到脸色发白的人心疼道:“属下去令车夫慢一些。”
“……无碍,慢一些便要多赶几天路上。”
“总归是去游玩的,没有什么要紧事。主子的身子最重要。多赶几天便多赶几天吧。”
这是燕坞第一次忤逆他主子的意思。只见他掀开帘子对外面的车夫吩咐了一声,车速很快就慢慢的降了下来。
“您上次吃酒回来路过此地时将身子颠坏了,回府后难受了好一阵儿。您千万要当心……”
“本王知道了。”都已经是多少时日之前的事了,他自己都要忘却了。
燕梁脸色稍缓,懒懒的靠在燕坞肩头歇息。他身上佩戴着药玉坠子,衣裳被熏了香,浑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味道。很清雅的味道,让人欲罢不能,想狠狠亵渎一番。
只有燕坞知道,主子皮肤上自带的甜香比衣裳上的味道还要好闻。
“等出了城便找个客栈休息一下吧。明日再接着赶路,本王有些累了。”
“嗯。”燕坞应了声,手指捋顺着他背后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