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监狱,它的四面,都脱离了民房,形成了一个独立的建筑群。
除了正面大门外有两个人的岗哨外,其余三面墙上都有了望哨。
现在,必须得把门口的两个哨兵解决掉。
如果不干掉他们,就无法通过广场。
员然广场不大,但尽在士兵的视野中。
这个事由张信去解决。
他慢慢地向前爬行。
大门关着,门口立着一个旗杆。旗杆上挂着一盏气死风灯,散发着朦胧的光。
两个士兵在灯光下走来走去,看样子很清闲。
殊不知,死神正在向他们逼近。
一个狱卒在门口溜达着,忽然一个前仆,栽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再也没动静了。
“干嘛,老三,怎么就躺下了?有那么困吗?”另一个士兵白语自言着,想看个究竟,也被张信用暗器放倒。
他用的这种相似于燕尾似的刀具,上面喂有毒药,专打人咽喉。
扎伤气管,立马见血封喉,甚至你连痛苦都顾不得有,便进入了西方极乐世界。
见两个人倒地,张信向后面一挥手。
人们都明白,一个个弓腰走过去,两个人扒了他们的衣服,变成了新的狱卒。
大门口就这样被他们控制了。
人们推开了大门,进入了监狱。
监狱内有两条石板铺的甬道,一条直接向前,一条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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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他们的演习,他们应一直向前走。
不过,他们在这个路口留下了两个人。
共过了三个路口,每个路口都留下了人。
最后,就只剩下张信和吕魁二人了。
他们又进入了一个院子,但却趴在门边,没敢往里走。
原来,前边又发现了人。
在他们前方二十步远的一个地方,有一个花坛。有两个人倚靠在花坛上,正在聊天。
地上放着一盏灯笼。
二人正是巡逻的小卒,累了,便坐在这儿休息。
两个人聊的很开心,看样子没有马上离开的样子。
张信有点着急。
这个坛子,是他们救人的必经之地。这两个家伙待在这儿,已经严重妨碍了他们的救人计划。
“不能再等了,要想法把他们干掉,”张信小声说。
这时,聊天的两个人停止了说笑,他们好像听到远处有奇怪的声音。
“什么声言?”一个人问。
“不清楚,好像啥东西从高空落下来似么声音。”
“有点怪。”
“我去看看,”一个士兵说。
走了过来。
离的不远时,张信忽然一个虎扑,扼住了那个人的脖子。那个人挣扎了几下,便不动弹了。
“什么个情况,”花坛的那个人问道。
没听见回答,便走了过去。
刚走过一个墙角,被张信一下子扑了过去。
喜欢他是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