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事?”
我故意在她面前转了一圈,而后指尖点向房间的木椅。
“师尊,你?喷我两?口血,我的衣裳可是?不能穿了,得向师尊借一身。”
她神情一怔,迟疑道:“我的衣裳都是?黑色,你?可能不喜……”
我笑着摇头?:“怎么会,第一眼?见到你?时,我就觉得师尊穿一身黑袍英姿飒爽,完美契合我心中天神下凡的感觉,不过嘛——”
我眼?睛定在她脸上,笑盈盈道:“那时候也会想?,师尊若是?着一身红衣,必定美极。”
她定定看我一眼?,又移开?眼?睛:“你?不必总是?说好听话,你?我神魔之别不会因为这些?话而改变。”
她还真是?有些?煞风景。
我想将神据为己有
哎。我?暗叹一口气, 煞风景就煞风景吧,谁叫她是我的女人呢?
我趁她不注意飞快地上前?一步,扯住她袖子。
“师尊, 我?长大了,可以穿你的衣裳啦。”
她疑惑地看向我?,我?挺了挺胸:“师尊你瞧,真的长大了。以前那么小一点,现在都这么大了呢。”
我?一边说一边挺身往她身上挨去,雪白馒头弹嘟嘟,嫩尖尖一下戳中?了她手臂。
她唰地抽回袖子,仿佛触电了一样?。
而后飞快地背过?身, 往前?走两步, 抬头发现是浴桶,她又折了个?方向,口里道:“我?去……去给你取衣裳。”
我?忍住笑, 故意眨巴着?眼睛道:“师尊, 你的衣裳不都是在你的储物?戒里吗?”
她神情有些不自?然, 往自?己左手戒指摸了摸, 又松开, 缓声道:“我?的衣裳不适合你, 还是找明月送来你以前?的衣裳吧?”
我?马上走了过?去,她飞快往后退, 我?只好停住, 委屈巴巴看着?她:“师尊, 弟子有那么丑吗?把你吓得都不敢看我??”
她脚步顿住, 别?开脸,声音严肃, 仿佛一位老?学究。
“顾采薇,你不要胡闹。”
我?更加委屈:“师尊我?哪里胡闹了?我?的衣裳被你弄脏了,你怎么也要赔一身吧?”
她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又缓缓松开,一副特别?想一走了之、又因为?心理?负担被迫留在原地的纠结模样?。
我?趁热打铁:“弟子要求又不高,就把你身上这件衣裳赔我?吧。”
她没理?我?,从储物?戒又取出一套黑色长袍,就那么背着?身递了过?来:“这件与我?身上的一模一样?。”
我?才懒得接,又去扯住她袖子:“不要嘛,弟子喜欢你身上这件,我?要这件。”
她拳头又捏了起来,胸/脯也飞快起伏了两下,忍了又忍,才淡声道:“为?何?”
我?煞有介事地攥紧她袖口,轻轻摇了起来,便好似小时候缠着?她的模样?。
“因为?——看到师尊穿着?它的样?子,觉得更顺眼呀。”
我?嘴里说的天?真烂漫,心里却满当当都是阴暗的欲望,哪里是看着?顺眼,明明就是魔头的占有欲得不到满足,开始变得腐烂发霉,只能找些扭曲的慰藉。
她穿过?的衣裳我?再贴肉穿,岂不是间接和她肌肤相?亲了?
“你……”她忍无可忍地转脸来盯着?我?,目光冷的骇人。
可是我?一点也不怕,眨巴着?眼睛瞧她,无辜极了。
“师尊,弟子可是立了大功,你居然连一身衣裳都舍不得?”
她又被我?挤兑的说不出话,冷冷地盯我?一眼,手掌猛地朝空中?抹去,顿时施展出了一道隔离术,将她身形遮蔽的严严实实,然后我?便听见隔离罩里窸窸窣窣,她宽衣解带换下了那件黑袍,往空中?一抛,连句话儿都懒得对我?说。
我?如获至宝接在手里,偷偷地嗅了一口,果然有她的味道,如愿了!
“师尊,你的里衣呢?”我?又问。
一件雪白的里衣抛了出来,我?装模作样?往身上套,忽地又咿了一声:“呀师尊,弟子没有胸衣,烦请师尊再借一件胸衣用用吧,不然走起路来它们都不听话乱晃呢。”
隔离罩内静的可怕。
好一会儿,里面?才抛出来一件薄纱似的胸衣,我?挑在指尖上,悬于眼前?细瞧。
好可惜,胸衣是崭新的,除了布料的清香,只沾了一丝丝她的体香。
她等了一会儿,有些不耐烦地出声:“还不穿戴整齐?”
我?犯愁地道:“师尊,弟子不会穿胸衣。”
里面?再死寂了片刻,一抹金光飞了出来,如臂使指般托起胸衣为?我?穿戴,接着?里衣,最后是黑袍。
我?心中?窃喜,便施施然站在那里,伸展着?手臂任由?金光伺候,她不肯出来帮我?,隔空施展金光,不照样?将我?“看”的仔仔细细嘛?
最后金光还体贴地为?我?系上了衣带,这才飞了回去。
我?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