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气势汹汹地垫起脚,像是啄木鸟一样,用指尖狂点榆木脑袋的脑门,“这是前辈给的建议!”
“……我以为你想玩之前扮演保镖和小姐的游戏。?l?a,x!s^w¢.*c¨o,m^”
牛岛若利倒是一本正经地开始解释,只是低沉的嗓音带着点委屈的意味。
头顶腾出不存在的蒸汽,望月佑子的脸立马变得红胀。
“你、你、你!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怎么净想些不正经的事情!”
牛岛若利反问:“你不想么?”
望月佑子:“……。”
想要严词拒绝的话被铁骨铮铮地咽回去了。
两个人已经有两个多月没见,平时每天都能见到的情况下都要黏黏糊糊一阵,更别提现在这种情况了。
“你变坏了,若利。”望月佑子抱怨,任由他把自己揽进怀里。
耳朵贴在结实饱满的胸肌上,她听到胸膛下心脏有力的跳动,以及已经变得燥热急促的呼吸。¨6+邀¢墈!书¨惘, ¢毋!错′内,容!
“在喜欢的人面前很难不这样。”
牛岛若利的声线和平时一样平静,但粗重的喘息和脸颊上可疑的红晕却暴露了他,说完,他顺手拉上阳台的窗帘。
喵呜。
在院子里晒太阳的狸花猫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露出小尖牙。
窗外阳光正好,它恰好踩着围墙路过,蓬松的大尾巴高高竖起,尾巴尖勾出一个小弯。
楼上纱帘被风掀起一角,它抬起黑葡萄似的眼睛,不明白人类雄性为什么喜欢从后面压着人类雌性,还要用手掐着她的腰,发出奇怪的声音。
猫儿搞不懂,猫儿想不明白。算了,还是去巡视领地吧。
等到望月佑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卧室的窗户没有关,夜风轻轻刮起白色纱帘,月光温和平静撒入室内。*小¨税^C\M·S? *庚¨鑫*最′快,
腰背肌肉拉扯的酸胀感袭来,想要起身却发现动弹不得。
她的脑袋枕在牛岛若利的手臂上,整个人被抱得很紧,只能撒娇似的往他怀里蹭了蹭。
“你醒了?”
茶棕色眼睛缓缓抬起,他的声线低沉含糊,也是刚刚被弄醒。
“抱歉,刚才我弄得太过火了。”
牛岛若利说着,还想要继续道歉,嘴唇却被女孩用自己的唇轻轻地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