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遗憾,可在今天这个年纪,三十多岁,上辈子的她也要面对转业问题了。
现在就更是了,她生了两个崽,她身体的养分也分给了他们。
他们和她的事业一样,于她来说,是人生的收获,也是她辛苦付出换来的勋章。
她经营的公司,更大的意义也是,帮退伍的战友们找件事做。
贪污的小汉奸,出卖军事机密的小领导逮到了,接下来就该移交香江警方,并由他们跟大陆警方联合执法,前往公海去逮间谍了,陈柔,也该回家了。
她习惯自己开车,也更习惯骑机车,就骑的依然是机车。
深夜的香江,马路上依然堵满了车。
骑着机车越过堵成长龙的汽车队伍,陈柔就不禁要想,原身的那个陈柔,果然已经成为了二十年后的那个自己吗?
一个只在无线艺人培训班待过半年的女孩子,她能胜任特警的工作吗?
那么高强度的,体力和劳力相结合的工作,她应该很希望退伍吧。
她喜欢跳芭蕾,也喜欢弹钢琴,玩插花,那在退伍后,她的生活应该也很多彩吧?
她比陈柔更精于呵护自身,应该也会细心呵护她那粗糙的,经过岁月磨砺而满是皱纹的皮肤,并让她的身体能活的舒适一点,精致一点吧。
陈柔唯一抱歉的是,她没有给原身留太多的钱,会叫她的生活比较窘迫。
但在她跟聂钊讨论这个问题时,聂钊却提出了一个全新的观点。
他说:“如果我是一个富有且老的老鳏夫,我会留给她,或是你,一大笔遗产的。”
又说:“你想,如果嘉峪嘉峻背刺我,我又何必把遗产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