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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4章 万龙迷踪(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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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佛骨舍利做的梯级!”我明白过来,“西夏人把佛骨窟的舍利嵌在楼梯里,用金甲的骨屑镇住血咒,看来他们早就知道金甲能克血咒。”银毛小兽突然往楼梯上跳,爪子踩过的舍利发出更亮的光,血咒纹在它的银毛下化成灰,“小兽的毛被七颗内丹养过,比金甲还管用!”

螺旋楼梯通向第二层密室,室里的悬棺排列成北斗七星的第二颗星,每具棺前都站着具金甲尸,手里的金戈对着我们,甲片上的骨屑在发光,把室里的光都染成了暗金色。最中间的悬棺更大些,棺盖的缝隙里透出金印的光,印底的“受命于天”四个字在光里流转,把周围的金甲尸影子都照得发亮。

“是守印尸,在护着金印。”我举起青铜灯,光束照向最中间的悬棺,棺盖突然“咔哒”裂开,露出里面的金印,印上的血咒纹在光里淡化,露出底下的佛骨和龙鳞——佛骨是佛骨窟的,龙鳞是龙宫墓的,被熔在一起,边缘的缝隙里嵌着九片甲片的虚影,像在等它们归位。

九片甲片突然从胖子身上飞出去,往金印上贴,“咔哒”一声合在印上,金印突然亮起,射出道金光,照向室顶的壁画,壁画上的西夏骑兵正在冲锋,领头的将军戴着青铜面具,手里的金印发出红光,把敌人的影子都烧成了灰,画的尽头是千尸窟的三层密室,里面的金甲尸排列成个巨大的饕餮纹,纹中心的石台上,放着个黑色的匣子,匣上的锁是九连环的变种,刻着“镇国之秘”。

金甲尸们突然单膝跪地,甲片上的骨屑在金光里化成粉,被金印的光吸了进去。胖子想去拿金印,手刚碰到印就被弹开,印上的血咒纹虽然淡化了,但还留着点邪气,“看来还没完全净化。”我把佛骨窟的守窟人骨灰撒在印上,骨灰刚碰到印就发出钟声,血咒纹彻底化成烟,被青铜灯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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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印突然浮起来,往三层密室的方向飘,九片甲片跟着飞,在前面引路。“看来它想带我们去三层。”胖子跟在后面跑,金甲在身上发出“咔哒”响,“胖爷倒要看看,这西夏人的镇国之秘到底是啥,要是没胖爷的玉佩值钱,看胖爷不把这窟给掀了!”

三层密室的门是块巨大的青铜板,板上的饕餮纹比之前的都大,纹中心的九连环锁正在发光,金印刚碰到锁,连环就“咔哒”解开,青铜板缓缓打开,里面的景象让我们倒吸口凉气:无数金甲尸排列成饕餮纹,纹中心的石台上,放着个黑色的匣子,匣周围的地面上,刻着七界的地图,潘家园的位置标着个红点,旁边写着“根在此,印归此”。

匣子上的锁是用佛骨和龙鳞做的,锁孔里缠着红绳,是西域的锁魂结,与蚀金蚁带的青铜碎片纹路严丝合缝。我把碎片往锁孔里插,锁“啪”地开了,里面的东西让我们愣住了——不是金银珠宝,是块暗金色的牌子,上面刻着“守根使”三个字,字缝里的骨屑是老槐树的根须,混着点鸿蒙墟的星尘,背面的饕餮纹与老槐树下的镇源疙瘩一模一样。

“是守根使的令牌!”我突然明白,“西夏人也是守根使的分支,他们守着千尸窟,其实是在守七界根脉的一个节点,这金印和令牌,都是用来镇根脉的!”金印突然落在令牌上,发出“当”的一声,三层密室的地面开始震动,饕餮纹里的金甲尸突然站起,往石台上靠,甲片上的骨屑往令牌里钻,像在回归。

青铜灯的火焰里,七颗内丹转得更快,把四象旗的影子投在石壁上,旗面上的“守根”两个字正在发光,笔画里的根须往令牌上钻,与上面的老槐树根须纹路连成一体。银毛小兽对着令牌低吼,尾巴上的毛沾着点星尘,落在令牌上,牌上的“守根使”三个字突然发亮,把三层密室的金甲尸都照得透明,像在显形。

胖子突然指着石壁,上面的壁画正在变化,西夏骑兵的影子里,慢慢显出守陵人、守窟人、护源兽的影子,最后都变成了老槐树的根须,缠成个圆,圆中心的红点正是潘家园。“原来咱都是一路人!”他拍着令牌,“不管是西夏人还是咱,都是守根的,只不过守的地方不一样!”

金印突然往令牌里钻,令牌发出七彩色的光,把三层密室的金甲尸都吸了进去,化作牌上的纹路。石壁上的饕餮纹开始往地下陷,露出底下的根须,与老槐树的根须缠在一起,往千尸窟的深处钻,像在扎根。九片甲片从空中落下,自动拼回匣子,落在石台上,匣盖缓缓合上,刻着“归位”两个字。

银毛小兽叼着令牌往我手里送,牌上的温度像青铜灯的火焰,暖得人心头发热。念安对着三层密室的暗门低吼,门后的通道里透出光,是千尸窟外的星光,通道两侧的石壁上,金甲尸的悬棺正在合拢,棺盖的缝隙里渗出金光,把通道照得像条银河,通往外面的悬棺沟。

青铜灯的火焰裹着令牌的光,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影子里的根须往通道外钻,缠着那九片甲片的匣子,像在说“该走了”。胖子把令牌往怀里塞,金甲在身上自动脱落,变回九片甲片,落在匣子里,发出清脆的响声,像在告别。

我知道这还没完,守根使的令牌只是个开始,老槐树下的镇源疙瘩、七界的根脉节点,还有更多秘密藏在没去过的地方。蚀金蚁们举着金沙往通道外爬,绿虫子们吐出丝把四象旗缠在青铜灯的灯座上,丝上沾着令牌的光,在通道里泛着七彩色,像条通往未知的路。

悬棺沟的夜风带着槐花的甜香,吹进三层密室的通道,把金甲尸的腥气都冲淡了。我举着青铜灯,七颗内丹在灯油里转得愈发坚定,银毛小兽和念安走在前面,尾巴上的光与灯的光晕融在一起,胖子跟在后面哼着小曲,手里的工兵铲敲着通道的石壁,发出“当当”的响,在空旷的密室里回荡,像在给下一段路打着拍子。远处的黑风口,星星正一颗颗亮起来,把悬棺沟的轮廓照得愈发清晰,像在等着我们出去,再往更远的地方走。

悬棺沟的夜风裹着星子往千尸窟的通道里灌,守根使令牌在掌心发烫,牌上的“守根使”三个字泛着柔光,根须纹路正顺着我的指尖往青铜灯上爬,与灯座的饕餮纹缠成个圆。蚀金蚁们举着片新蜕的金甲片跑过来,甲片边缘的齿痕里卡着点红土——不是血尸陵的,土粒里混着点青稞粉,带着股高原的寒气,不用想也知道是从更西边来的。

“是‘西王母陵’的土。”我捏着甲片对着令牌看,土粒突然炸开,在掌心显露出半幅图:雪山深处的峡谷里,立着座黑石砌的陵,陵顶的积雪在发光,像盖着层金箔,陵门的饕餮纹与令牌上的严丝合缝,门楣上的古字是西夏文的变种,翻译过来是“根脉西极”。蚀金蚁用金沙蹭过图纹,立刻显出三个古字:“母珠藏”。

银毛小兽突然对着通道外低吼,那里的星空正在变形,星子连成条银带,像条通往雪山的路,带尽头的星突然变亮,爆出团光,落在地上凝成块黑石,石上的纹路是西王母陵的轮廓,边缘沾着点冰晶,冰里冻着根红绳——是西域锁魂结的变种,比千尸窟的更粗,绳结里卡着片羽毛,是雪鹫的,带着股凛冽的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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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正把九片甲片往匣子里塞,匣子突然“咔哒”锁死,锁孔里钻出根红绳,把锁缠成了个死结,绳上的冰晶往甲片里钻,把金甲片冻成了冰,“他娘的,这绳比玄铁还能缠!”他往绳上哈气,“胖爷的手都快冻僵了,再不想辙,甲片非得被冻成冰雕不可,连匣子都得变成冰疙瘩,到时候只能抱着冰疙瘩去雪山了!”

青铜灯的火焰突然窜高,七颗内丹在灯油里转成漩涡,把红绳的寒气都吸了进去,灯座上的饕餮纹发出红光,烫得红绳“滋滋”响,绳结渐渐松开,冰晶化成水,在地上积成个“寒”字。“是西王母陵的‘锁魂寒绳’。”我盯着水渍,“手札里说,西王母用雪山的万年冰髓缠红绳,做成锁魂结,能冻住活物的魂魄,当年汉武帝派去求仙的使团,就是被这绳缠在陵门外,连骨头缝里都结着冰,至今还立在雪山里,像排冰雕。”

通道外的风声突然变厉,卷着雪粒往里面灌,雪粒落在地上不化,反而变成小冰珠,珠里的影子是西王母陵的守陵人,穿着兽皮,手里举着黑石斧,斧刃上的饕餮纹在发光,正对着我们的方向,像在召唤。

“是守陵人在引路。”张大爷的声音突然在脑海里响,“西王母陵藏着七界根脉的西极珠,那珠子能镇住雪山的寒气,要是松了,根脉就会被冻住,千尸窟的金甲尸都得变成冰雕,连老槐树的根须都得被冻裂。”我摸了摸令牌,牌上的“守根使”三个字正在发烫,像是在回应。

往雪山的路上,雪橇在冰面上碾出两道辙,辙印里的红绳跟着长,像在铺路。领路的猎户扎西说,西王母陵在“昆仑西脉的黑风口”,那里的风带着冰碴,能把石头吹成粉,陵门外的守陵人冰雕会跟着风动,像在走路,“老辈人说,陵里的西王母尸身不腐,手里的母珠能让雪山常青,可三百年前,有群盗墓贼闯进陵,母珠就不见了,从那以后,黑风口的雪就没停过,连夏天都在下,把周围的草场都冻成了冰原。”

青铜灯的火焰裹着层金光,把雪橇周围的寒气都挡在外面,七颗内丹在灯油里转得像个小太阳,把冰面照得发亮,冰下的根须纹路与千尸窟的、潘家园的连成一体,像条银色的河,往雪山深处流。

走了约莫十天,黑风口的影子出现在雪线之上,那里的风果然带着冰碴,打在脸上像针扎,风口的冰原上立着排冰雕,正是汉武帝派的使团,衣袍上的丝绸被冻成了冰,手里的节杖上缠着红绳,绳结里的冰碴在发光,照得冰雕的脸愈发清晰——眼窝里嵌着小冰珠,珠里的影子是西王母陵的通道,正往陵深处延伸。

“是‘引路冰珠’。”扎西往冰雕上撒青稞酒,酒刚碰到冰就冒白烟,把冰珠里的影子照得更亮,“这是守陵人留下的,只有守根使的令牌能让冰珠显形,别人看就是普通的冰碴。”银毛小兽突然往冰珠上蹭,银毛裹着青铜灯的光,冰珠“啪”地裂开,露出里面的红绳,绳上的结与令牌的纹路严丝合缝。

解开绳结的瞬间,冰雕突然往两边退,露出条冰缝,缝里的寒气裹着股香味,是雪莲花的,混着点血腥——是母珠的气息。蚀金蚁们举着块黑石往我手心里放,石上的饕餮纹缺了角,正是西王母陵门的形状,边缘的冰碴里卡着点红土,与甲片里的一模一样。

西王母陵的门是整块黑石砌的,门环是两只雪鹫,鹫眼里的红宝石正在发光,与千尸窟的护棺蟒眼珠是同一种,只是更亮,带着股神圣的寒气。我把令牌往门环上靠,雪鹫突然活了过来,展开翅膀,发出清越的啼声,陵门“轰隆”一声开了,里面的通道里飘着雪莲花香,混着点青铜的锈味。

通道两侧的石壁上,画着西王母的传说:她坐在雪山之巅,手里的母珠发出金光,把雪山照得常青;盗墓贼闯进陵,用黑狗血泼母珠,珠上的金光变成了黑气,雪山开始下雪;守陵人用身体堵住通道,被冻成了冰雕,手里的黑石斧指着母珠的方向,像在警示。

“是黑狗血破了母珠的灵气。”胖子往石壁上撒糯米,“胖爷就知道,这盗墓贼没好东西,连西王母的珠都敢泼狗血,活该他们被冻成冰雕!”他话音刚落,通道深处突然传来“咔嚓”声,像冰裂开的动静,雪莲花香突然变腥,飘出几缕黑丝,丝碰到青铜灯的光就化成烟,在地上积成个“尸”字。

银毛小兽对着深处低吼,尾巴上的毛竖起来,通道尽头的冰门突然裂开条缝,缝里露出只眼睛,是绿色的,像雪狼的眼,眼白里的红血丝在游动,盯着我们的方向,缝里的寒气往外涌,把通道的石壁都冻出了冰花,花上的纹路是母珠的形状,像在引诱。

“是‘护陵狼’。”扎西举起猎枪,“老辈人说,西王母养了群雪狼,死后让狼护陵,狼被母珠的灵气滋养,活了几百年,母珠不见后,狼就被寒气反噬,变成了冰狼,牙上的冰碴能冻住活物的血,连玄铁都能咬碎。”他往枪膛里装了颗银弹,“银能克邪寒,这是祖上传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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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门突然“哗啦”裂开,冲出群冰狼,绿眼睛在黑暗里发亮,牙上的冰碴闪着寒光,往我们身上扑。胖子举着工兵铲迎上去,铲头刚碰到狼,就被冻住,“他娘的,这狼比千尸窟的蟒还邪!”他突然想起什么,把玄黄气核的粉末往狼身上撒,粉末刚碰到冰狼就炸开,灰黑色的火焰把狼的皮毛烧得冒烟,冰狼嘶吼着后退,身上的冰碴开始融化,露出里面的红肉,肉上的寒气在光里化成烟。

青铜灯的火焰突然变亮,七颗内丹的光聚成束,照向通道尽头的冰棺,棺里的西王母尸身果然不腐,穿着金缕衣,手里的母珠位置是空的,棺底的暗格里嵌着块黑石,石上的饕餮纹与令牌的严丝合缝,石缝里缠着红绳,绳上的结是西域锁魂结的终极版,比千尸窟的复杂十倍。

“母珠被藏在暗格里了。”我举起令牌往黑石上靠,牌上的光与石上的纹路连成一体,红绳突然松开,暗格“咔哒”打开,里面的母珠正在发光,是颗鸽子蛋大的绿珠,珠里的纹路是雪山的形状,正中央的红点与黑风口的位置重合,“是‘雪山母珠’!”

母珠刚碰到青铜灯的光,就发出清越的响声,像雪山的融冰声,通道里的冰狼突然停住攻击,对着母珠低下头,像在行礼。冰棺里的西王母尸身突然坐起来,金缕衣上的金线往母珠上爬,珠里的雪山纹路开始流动,像在融化,把通道里的寒气都吸了进去,石壁上的冰花开始凋谢,露出底下的根须纹路,与千尸窟的、潘家园的缠在一起,往雪山深处钻。

“是母珠在归位。”扎西激动得发抖,“雪山有救了!等母珠把寒气吸完,黑风口的雪就会停,草场又能长草了!”母珠突然往青铜灯里钻,七颗内丹转得更快,把珠里的寒气都逼了出来,凝成股白雾,往黑风口飘,雾里的冰雕开始融化,露出里面的尸骨,尸骨上的红绳化成金粉,往母珠的方向飘,像在回归。

西王母尸身的金缕衣突然化成光,往母珠里钻,尸身渐渐变得透明,最后化成根须,与石壁上的纹路缠在一起,往陵外钻,像在扎根。通道尽头的石壁突然裂开,露出条通往雪山深处的路,路上的根须在发光,与母珠的光连成一体,往七界根脉的下一个节点延伸。

胖子把母珠从青铜灯里取出来,珠上的温度像春天的阳光,暖得人心头发热。“他娘的,这珠比胖爷的玉佩值钱!”他往包里塞,“有了这珠,胖爷再也不怕冷了,冬天都能光着膀子喝冰啤酒!”银毛小兽突然往他包里钻,叼出母珠往我手里送,珠上的雪山纹路正在变化,显露出下一个节点的位置——是片沙漠,沙漠中央的绿洲里,立着座金字塔,塔尖的饕餮纹在发光。

“是‘西域沙窟’。”我摸着令牌,牌上的“守根使”三个字正在发亮,“那里藏着七界根脉的土元珠,看来咱还得往西边走。”青铜灯的火焰裹着母珠的光,把通道里的根须都照得发亮,根须上的纹路正在往令牌上爬,刻下“西极归位”四个字,像在记录。

往回走时,黑风口的雪果然停了,露出底下的青草芽,冰原上的融水汇成小溪,溪里的根须纹路与潘家园的老槐树缠在一起,往东方流,像在报信。扎西举着青稞酒往我们碗里倒,酒里漂着母珠的虚影,喝一口满嘴都是雪山的清冽,“喝!等你们回来,我请你们吃烤全羊,让雪山的神灵保佑你们,把所有根脉都守好!”

银毛小兽叼着片雪莲花瓣跑过来,瓣上的纹路是西域沙窟的地图,塔尖的饕餮纹旁写着“土元珠镇沙,根在此处生”。念安对着西方低吼,尾巴上的毛沾着点沙粒,是从沙漠带来的,落在地上化成个“沙”字,像在催促。

青铜灯的火焰里,八颗内丹(多了母珠)转得像个小宇宙,把雪橇照得像辆金车,灯座上的饕餮纹与令牌的、西王母陵的连成一体,在雪地上投出个巨大的圆,圆里的根须纹路往七界的方向延伸,像在编织一张网,把所有险地、所有灵物都网在里面,变成守护的一部分。

胖子把令牌擦得锃亮,牌上的“守根使”三个字在阳光下闪,“下一站西域沙窟!”他往包里塞了件防沙斗篷,“胖爷听说那儿的沙子能吃人,得穿严实点,别被沙虫当成点心,连摸金符都得被啃成粉!”

远处的雪山传来声融冰的脆响,像在应和。我知道这还不是终点,七界根脉的节点还有很多,守根的路还很长,但只要青铜灯的火焰不灭,只要我们还记着“守护”两个字,就永远不会迷路。蚀金蚁们举着沙粒往西方爬,绿虫子们吐出丝把四象旗缠在雪橇上,丝上沾着母珠的光,在雪地上拉出条金线,像在画下一段旅程的轨迹。

黑风口的风变得温暖,带着青草的香味,吹得人心里发暖。我举起青铜灯,八颗内丹的光在灯油里流转,把前方的路照得透亮,银毛小兽和念安跑在前面,尾巴上的光与灯的光晕融在一起,胖子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手里的工兵铲敲着冰面,发出“叮叮”的响,像在给这趟西行的冒险,画上一个未完待续的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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