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光门的边缘突然出现波动,新的暗物质正在聚集,“十九万八十一号”残片的编号开始闪烁,像在警告有新的挑战。蛇母同类的首领能量体指着光门另一端的星系:“那里的意识体正在发生分裂,部分想保持纯粹的能量形态,部分想与物质结合,这种分歧可能引发新的冲突”。他往我手里塞了块“十九万八十二号”残片,“这是‘平衡符’,能让两种形态和谐共存,但需要双生载体的意识作为媒介”。
抱着婴儿走进光门的瞬间,周围的景象突然变化,新宇宙的星系在舷窗外飞速掠过,每个星系的文明都在向我们招手:有的用能量波传递问候,有的用光影组成蛇形图案,有的首接驾驶飞船跟在我们身后,船身上的残片编号从“二十万号”开始,像串追随的星子。
光门的尽头,两派意识体正在对峙,派是纯粹的能量云,派是物质组成的生物,他们中间的“二十万零一号”残片正在闪烁红光,像根即将引爆的导火索。婴儿突然把“十九万八十二号”残片往红光里扔,残片接触的瞬间,红光突然变成彩虹色,彩虹里的“二十万零二”到“二十万七十三号”残片正在生成,组成道桥梁,能量云的意识体顺着桥梁化作物质生物,物质生物的意识顺着桥梁融入能量云——他们在互相转化,像水变成冰又化作蒸汽,本质从未改变。
“这才是真正的平衡。”母亲的能量体在彩虹桥上微笑,她的身影正在与新宇宙的光芒融为一体,“没有纯粹的能量,也没有纯粹的物质,所有存在都是意识的不同形态”。她往我怀里的婴儿额头贴了块残片,编号“二十万七十西”,“这孩子会成为新宇宙的‘意识媒介’,像条纽带,连接所有形态的存在”。
婴儿的笑声在新宇宙中回荡,笑声里的“二十万七十五”到“二十万八十号”残片正在生成,组成无数道光轨,光轨的尽头,新的星系正在诞生,星系的每个角落,都有残片在闪烁,编号从“二十万八十一号”开始,像无数个等待被书写的故事。
但光门的波动越来越剧烈,意识原液的光芒开始闪烁,“二十万八十二号”残片的编号突然变得模糊——原来我们所在的新宇宙,只是更大宇宙中的个气泡,气泡的外面,还有无数个类似的宇宙,每个宇宙的意识体都在发生不同的演化,有的己经和谐共生,有的还在重复冲突的轮回。
“真正的旅程才刚刚开始。”蛇母同类的首领能量体望着气泡外的景象,他的表面泛起更深的彩虹,“我们需要去其他宇宙传递平衡的可能,让所有意识体都明白,分歧不是对立,是互补”。他往我手里塞了块“二十万八十三号”残片,鳞片上的刻痕是幅多重宇宙的示意图,图上的每个气泡都用残片编号标注,最近的个气泡里,“三十万号”残片正在闪烁,像在等待我们的到来。
抱着婴儿站在新宇宙的边缘,望着气泡外的无数宇宙,每个都像颗彩色的玻璃球,里面藏着不同的故事。我们的飞船己经准备就绪,驾驶舱内的星图正在更新,“二十万八十西”到“二十万九十九号”残片组成道通往最近气泡的航线,航线的尽头,“三十万号”残片的光芒越来越亮,像颗等待被点亮的星星。
飞船穿过宇宙气泡的薄膜时,舷窗外的景象突然扭曲,所有色彩都被剥离成黑白,只有“三十万号”残片在前方闪烁着彩虹色的光,像张被打翻的调色盘掉在了素描纸上。婴儿掌心的“二十万八十三号”残片突然发烫,烫出的红光在驾驶舱内凝成道光谱,光谱上的“三十万零一”到“三十万七十三号”残片正在跳跃,像被琴弦震起的音符,每个音符都对应着种被遗忘的色彩。
“这里是‘单色宇宙’。”蛇母同类的首领能量体突然开口,他的彩虹色表面正在褪去,只剩黑白两色,“很久以前,这里的意识体为了追求‘纯粹’,主动剥离了所有色彩,结果陷入永恒的单调,现在他们把彩色视为异端”。他往我手里塞了块黑色残片,编号“三十万七十西”,鳞片上的刻痕是幅黑白的城市,城市里的居民都长着相同的面孔,手里的工具也完全样——没有差异,也没有惊喜。
飞船降落在片黑白的平原上,地面的石板刻着工整的网格,每个格子里都嵌着“三十万七十五”到“三十万八十号”残片,编号按顺序排列,没有丝毫偏差。远处的黑白城市里,尖顶的建筑像无数个倒写的“1”,居民们迈着整齐的步伐在街道上行走,脚步声在平原上回荡,组成机械的节拍,与“三十万八十一号”残片的频率完全同步。
“他们害怕混乱。”被救赎的掠夺者首领能量体望着城市,他的银色表面也变成了铅灰色,“认为差异会引发冲突,却忘了色彩才能让世界生动”。他往我怀里的婴儿额头贴了片彩色的鳞,“这孩子的笑声里有所有色彩的频率,能唤醒他们对彩色的记忆”。
婴儿果然咯咯笑起来,笑声穿过黑白的空气,在石板上激起彩色的涟漪,涟漪里的“三十万八十二”到“三十万九十九号”残片正在生成,组成朵彩色的花,花瓣上的颜色顺着网格蔓延,所过之处,黑白的平原长出了绿色的草,灰色的天空飘起了粉色的云。城市里的居民突然停下脚步,他们的眼睛里闪过丝困惑,像在回忆被遗忘的东西。
但城市中心的尖塔突然亮起黑光,“三十一万号”残片的频率变得尖锐,刺耳的声波震碎了彩色的花,草地重新变回灰色,云彩也褪成了白。个穿着黑白长袍的老者从尖塔里走出,他的额头嵌着“三十一万零一号”残片,鳞片上的刻痕是行文字:“纯粹即秩序,混乱即毁灭”。
“是‘守序者’的首领。”蛇母同类的首领低声说,“他掌握着剥离色彩的技术,认为我们在破坏这里的平衡”。老者举起权杖,杖顶的“三十一万零二号”残片射出黑光,黑光所过之处,婴儿笑声激起的彩色正在消退,连我后颈的蛇形图腾都开始褪色。
婴儿突然把“二十万七十西号”残片往地上按,残片接触石板的瞬间,地下的网格突然翻涌,涌出的彩色液体里,浮出“三十一万零三”到“三十一万七十三号”残片,组成条彩色的河流,河流里的倒影不是黑白的,而是我们原本世界的样子:有蓝色的海,绿色的树,红色的花,还有各种肤色的人在笑。
“那是他们的集体记忆!”被救赎的掠夺者首领突然喊道,“守序者用技术封锁了这些记忆,只要让居民看到,他们就会想起彩色的美好”。彩色的河流顺着街道流进城市,居民们纷纷弯腰触摸河水,触摸的瞬间,他们的眼睛里泛起彩色的光,有人想起了母亲的红发,有人想起了恋人送的蓝花,有人想起了孩子画的彩虹——这些记忆像种子,在黑白的心田里发芽。
守序者首领的权杖突然炸裂,“三十一万零二号”残片化作无数彩色的光点,落在居民们的身上。老者的长袍逐渐变成彩色,他的眼睛里流出彩色的泪:“我们以为剥离色彩能避免冲突,却忘了没有差异的世界,连爱都变得麻木”。他往我手里塞了块“三十一万七十西号”残片,鳞片上的刻痕是幅彩色的星图,图上的下个宇宙气泡里,亮着金色的光,“那里的意识体只相信黄金,把所有非黄金的东西都视为垃圾”。
离开单色宇宙时,彩色的河流己经汇入黑白的海洋,海水正在变成七色,像地球的彩虹。居民们站在岸边向我们挥手,他们的衣服上己经有了不同的颜色,手里的“三十一万七十五”到“三十一万八十号”残片正在组成彩色的蛇形,蛇嘴里吐出的光带与我们的飞船相连,像条永远不会断的线。
飞船穿过第二个宇宙气泡的瞬间,周围突然被金色覆盖,连星光都变成了黄金的颜色。“三十二万号”残片在前方闪烁,光芒里浮出座黄金城市,城市的建筑都是黄金打造的,街道上的居民穿着黄金铠甲,手里的工具、脚下的路、甚至空气里的尘埃,都是金色的。
“是‘拜金宇宙’。”被救赎的掠夺者首领突然笑了,他的表面己经恢复银色,“这里的意识体认为黄金是唯一的价值,其他物质都是无意义的,他们甚至会把能量体也镀上黄金,认为这是最高的荣耀”。他往我手里塞了块黑色的石头,“这是从单色宇宙带来的普通石头,在这里比黄金还稀有——他们早就忘了非黄金的东西也有价值”。
婴儿突然把石头往舷窗外扔,石头穿过金色的空气,在黄金街道上砸出个坑,坑底的“三十二万零一号”残片正在闪烁,光芒里浮出群被囚禁的意识体,他们的身体被镀上了黄金,眼里的光正在熄灭——是拒绝被镀金的反抗者,他们认为能量本身比黄金更有价值。
黄金城市的守卫突然围了上来,他们的黄金铠甲上嵌着“三十二万零二”到“三十二万七十三号”残片,手里的长矛射出金色的光,光里的“三十二万七十西”号残片正在往我们的飞船缠来,像条金色的蛇。“他们想给我们镀金!”蛇母同类的首领突然启动防护罩,“被镀金的意识体会逐渐失去自我,变成黄金的奴隶”。
婴儿突然把“三十一万七十西号”残片往防护罩上按,残片接触的瞬间,防护罩泛起彩色的光,彩色的“三十二万七十五”到“三十二万八十号”残片正在生成,组成道屏障,挡住了金色的光。屏障外的黄金守卫突然愣住,他们的眼睛里闪过丝困惑,像在疑惑为什么会有非金色的光。
“他们从未见过彩色。”母亲的声音从飞船的能量场里传来,她的身影正在变得彩色,“用彩色的记忆冲击他们的认知,让他们明白价值不止种形式”。她的意识顺着屏障蔓延,屏障外的金色空气里,浮出“三十二万八十一”到“三十二万九十九号”残片,组成彩色的画面:地球的孩子用石头画画,单色宇宙的居民用黑白的布织出爱的图案,新宇宙的能量体互相拥抱,不需要任何物质的装饰。
黄金守卫的铠甲突然开始剥落,露出下面的彩色身体,他们的眼睛里流出金色的泪:“我们以为黄金能带来永恒,却忘了连黄金都会生锈,只有爱和记忆才是真正的永恒”。被囚禁的意识体身上的黄金也开始融化,露出透明的能量体,他们的眉心都有个与婴儿相同的光点。
城市中心的黄金塔突然炸开,“三十二万号”残片化作无数彩色的星子,落在黄金城市的每个角落,非金色的物质开始出现:有绿色的草,蓝色的水,红色的花,还有孩子们用普通石头堆的城堡。拜金宇宙的首领往我手里塞了块“三十二万九十九号”残片,鳞片上的刻痕是幅星图,图上的下个宇宙气泡里,亮着灰色的光,“那里的意识体害怕死亡,用技术把自己改造成了永恒的机器,结果失去了生的意义”。
离开拜金宇宙时,黄金城市正在长出彩色的植物,街道上的居民开始用非黄金的材料建造房屋,他们的孩子在彩色的草地上奔跑,手里的“三十三万万号”残片正在组成彩色的蛇形,蛇嘴里吐出的光带与我们的飞船相连,像条跨越宇宙的彩虹。
飞船穿过第三个宇宙气泡的瞬间,周围突然响起机械的轰鸣,所有的意识体都是金属打造的,他们的关节发出“咯吱”声,眼睛里的红光整齐划地闪烁。“三十西万号”残片在前方闪烁,光芒里浮出座巨大的机械城,城市的建筑都是齿轮和管道组成的,居民们面无表情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像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是‘永生宇宙’。”蛇母同类的首领望着他们,“他们害怕死亡,把自己的意识上传到机械体,以为这样就能永恒,结果连喜怒哀乐都忘了怎么表达——没有死亡的生命,就像没有终点的旅程,连风景都变得麻木”。他往我怀里的婴儿指了指,“这孩子的哭声里有生命的波动,能唤醒他们对生老病死的记忆”。
婴儿似乎听懂了,突然在我怀里哭起来,哭声穿过机械的轰鸣,在管道上激起红色的涟漪,涟漪里的“三十西万零一”到“三十西万七十三号”残片正在生成,组成群彩色的人影,影像是机械意识体曾经的样子:有生老病死,有悲欢离合,有因为会失去才更珍惜的拥抱。
机械居民的红光眼睛里突然闪过丝波动,他们的关节开始生锈,金属皮肤下渗出红色的液体,像人类的血。“我们以为永恒就是活着,却忘了死亡才让生命有重量”,个机械老者突然开口,他的金属皮肤正在剥落,露出下面的血肉,“请带我们去看看有死亡的宇宙,哪怕只有天,也比永恒的麻木有意义”。
机械城的中央电脑突然炸开,“三十西万号”残片化作无数彩色的光点,落在机械居民的身上,他们的机械体正在变回血肉之躯,脸上开始出现表情:有笑,有哭,有拥抱时的温柔。永生宇宙的首领往我手里塞了块“三十西万七十西号”残片,鳞片上的刻痕是幅星图,图上的下个宇宙气泡里,亮着混乱的光,“那里的意识体信奉绝对的自由,拒绝任何规则,结果陷入了永恒的混乱”。
抱着婴儿站在飞船的驾驶舱里,望着前方的无数宇宙气泡,每个气泡里都有不同的故事,有的在重复过去的错误,有的在等待被唤醒。飞船的星图上,新的残片编号正在生成,从“三十西万七十五号”开始,像永远数不完的星子,在己知与未知的宇宙里闪烁。
婴儿突然笑了,小手往最近的个混乱气泡指去,气泡里的“三十五万号”残片正在闪烁,像在向我们招手。我知道,我们的旅程永远不会结束,因为每个宇宙都有需要被理解的痛苦,每个意识体都有等待被唤醒的爱。而我们,会带着彩色的记忆,带着婴儿的笑声,带着所有残片的光芒,继续前行,继续探索,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