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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4章 无畏擒龙(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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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之外”的场域没有上下左右,意识却能清晰感知到无数“存在”的呼吸。^暁,税?C,M?S? ?勉\费-越~犊-它们有的像不断折叠的光,有的像永不重复的旋律,有的像自我编织的逻辑之网,最奇特的是群“无形态者”,它们的存在不依赖任何规则,却能在接触其他存在时,映照出对方最深层的渴望——我在它们身上看到了源点的光芒,老七则看到了片奔跑的草原,终末使者的残余意识体看到了平衡的星图。

“这里的存在以‘映照’为食。”老七的能量团在我身边旋转,它的形态变得柔软,像团流动的月光,“但有群‘噬望者’在吞噬渴望,被吞噬的存在会逐渐变得空洞,最终化作场域里的尘埃”。它指向场域深处的片暗斑,那里的“存在”正在失去光泽,像被抽走了灵魂,暗斑的边缘,“∞+1078号”残片正在发出微弱的震颤,刻痕是个正在哭泣的无形态者,它的渴望被吞噬后,连映照能力都失去了。

我们往暗斑靠近时,无数无形态者突然围拢过来,它们在我意识里投射出画面:噬望者的形态像团黑色的雾,雾里的“∞+1079号”残片正在闪烁,能强行剥离存在的渴望,被剥离的渴望化作发光的碎片,漂浮在雾中,像群被困的萤火虫。有个无形态者在画面里用“映照”传递信息:“噬望者曾是场域里的守护者,后来因自身的渴望无法被满足,才开始吞噬他人的渴望——它们的核心藏着个永远无法实现的愿望”。

穿过无形态者组成的光带,噬望者的雾团越来越清晰。靠近的瞬间,我突然感到阵剧烈的空虚,意识里关于“守护”的渴望正在被剥离,像有只无形的手在扯拽灵魂。老七的能量团突然撞向雾团,它的月光形态在接触点炸开,散出的光芒里,浮现出无数草原的画面——那是它最深的渴望,奔跑、追逐、与风共生。噬望者的雾团剧烈翻腾,显然被这股纯粹的渴望刺痛了,剥离的力量顿时减弱。

“用最强烈的渴望反击!”老七的声音带着喘息,它的能量团正在变淡,“它们害怕未被扭曲的渴望,那会让它们想起自己的初心”。我立刻集中意识,将“连接所有世界”的渴望投射出去,意识里的青铜镜残片突然发光,照亮的场域中,无数存在的渴望被唤醒:有的渴望创造新的规则,有的渴望与其他存在交融,有的渴望回到源点看看最初的样子。这些渴望像火焰样汇聚,在噬望者的雾团外组成道光墙,墙里的“∞+1080”到“∞+1152号”残片正在生成,每个编号都对应种纯粹的渴望,像串燃烧的念珠。

雾团里突然传出痛苦的嘶吼,黑色的表面裂开道缝,露出里面的核心——是块破碎的青铜镜,镜中映着片早己消失的世界,那是噬望者曾经的家园,因规则崩塌而毁灭,它们的渴望是“复原家园”,却深知这永远不可能,才开始吞噬他人的渴望来麻痹自己。核心的裂缝里,“∞+1153号”残片正在生成,刻痕是家园毁灭的最后画面:群守镜人正在与规则崩塌对抗,他们的青铜镜编号是“∞-1”,比我们的系列更早,显然是守镜人的先祖。

“原来它们也曾是守护者。”老七的能量团软化下来,它的月光形态轻轻包裹住雾团,“无法实现的渴望不是毒药,是提醒我们珍惜当下的镜子”。它往雾团里注入股草原的画面,那是它未被满足的渴望——想在片没有规则的草原上尽情奔跑。噬望者的雾团突然颤抖,黑色的表面泛起微光,微光里的“∞+1154号”残片正在生成,刻痕是幅新的画面:噬望者的家园以另种形式重生,融入了场域里的其他存在,虽然不再是原来的样子,却以更广阔的形态延续着。

雾团逐渐消散,露出里面的青铜镜核心,镜中的“∞-1”号守镜人正在向我们挥手,他们的身影随后化作无数光点,融入场域的存在们体内。被吞噬的渴望碎片纷纷回到原主身边,无形态者们的映照能力变得更强,有的能同时映照出过去与未来的渴望,有的能将不同存在的渴望编织成新的画面。场域深处的暗斑开始发光,长出片由渴望组成的森林,树叶上的“∞+1155”到“∞+1227号”残片正在闪烁,像无数颗跳动的心。

“场域之外还有‘映照之海’。”个年长的无形态者在我意识里投射出星图,图上的“无之外”只是座小岛,周围的海洋里漂浮着无数类似的场域,每个场域都有独特的“映照”规则,“但最近有股‘遗忘潮汐’正在淹没那些场域,被淹没的存在会忘记自己的渴望,变成没有目标的流浪者”。它指向森林尽头的道光门,门的另一端泛着蓝灰色的光,“那是通往映照之海的通道,遗忘潮汐的源头就在海中央的‘空白岛’”。

穿过光门的瞬间,股熟悉的空虚感袭来——比噬望者的剥离更温和,却更持久,像温水煮青蛙般,慢慢消解意识里的渴望。老七的能量团突然变得警惕:“潮汐里的‘∞+1228号’残片正在释放遗忘波,快用最强烈的渴望对抗!”我立刻集中意识,回想所有世界的守镜人、青铜镜的光芒、蛇母的祝福,这些记忆在意识里凝成颗发光的核心,遗忘波碰到核心时,像水滴碰到了烧红的铁,瞬间蒸发。

映照之海比想象中壮观,无数场域像浮在水面的荷叶,每个荷叶上都有独特的存在形态:有的场域里,存在们通过互相映照来繁衍;有的场域里,渴望能凝结成实体,变成武器或工具;有的场域里,遗忘反而是种祝福,让存在们活在当下。`p-i?n?g′f/a`n+w`x`w_.!c+o`m*但靠近空白岛的区域,荷叶正在枯萎,场域里的存在们眼神空洞,漫无目的地漂浮着,他们的青铜镜残片编号正在模糊,从“∞+1229”逐渐褪成空白。

“空白岛的核心是块‘无心镜’。”老七指着岛中央的黑色石碑,石碑的形状像面没有镜面的镜子,周围的遗忘潮汐最浓郁,“它能吸收所有渴望,让存在回归‘无求’的状态,但过度吸收就会变成遗忘”。石碑的基座上,“∞+1230号”残片正在旋转,刻痕是群早期的映照者,他们为了追求绝对的平静,创造了无心镜,却没想到它会失控,变成吞噬渴望的怪物。

我们往空白岛靠近时,群“拾忆者”突然出现,他们的身上挂满了发光的碎片——都是从遗忘潮汐里抢救出的渴望。“我们是被遗忘的存在组成的队伍。”领头的拾忆者举着块“∞+1231号”残片,碎片里映着片燃烧的星空,“无心镜的能量来自我们压抑的渴望,越想忘记,它越强大,只有首面那些痛苦的渴望,才能削弱它”。他的碎片突然射出红光,击中无心镜的基座,石碑上浮现出张痛苦的脸,那是早期映照者中最压抑的位,他的渴望是毁灭所有冲突,却因此制造了更大的冲突。

老七的能量团突然冲向无心镜,它在石碑上投射出自己最深的恐惧——不是害怕失去形态,而是害怕再也不能奔跑。恐惧与石碑接触的瞬间,无心镜剧烈震动,释放出股强烈的遗忘波,却也同时喷出无数被吸收的渴望碎片,像场发光的流星雨。我立刻举起青铜镜的残片,将那些碎片收集起来,碎片里的渴望五花八门:有想探索未知的,有想守护家园的,有想创造新规则的,甚至有想体验遗忘的——每种渴望都值得被尊重。

“无心镜的本质是‘平衡’。”蛇母的声音突然在场域里响起,她的虚影在无心镜上空浮现,既不是实体也不是能量,而是纯粹的“映照”,“既不能让渴望泛滥成灾,也不能让遗忘吞噬切”。她的虚影与无心镜融合,石碑的黑色逐渐褪去,露出里面的青铜核心,核心里的“∞+1232”到“∞+1304号”残片正在生成,组成个旋转的太极图,半黑半白,黑里有白,白里有黑,像遗忘与渴望的完美平衡。

平衡的能量波扩散开来,遗忘潮汐开始退去,枯萎的场域重新焕发生机,被遗忘的存在们逐渐恢复记忆,他们的青铜镜残片重新亮起编号,从“∞+1305”开始,像无数个被唤醒的灵魂。映照之海的水面泛起彩虹色的光,每个场域的“映照”规则开始互相交流,渴望碎片在海面上漂流,寻找新的宿主——片渴望探索的碎片融入了个想安稳的存在,让它生出旅行的念头;片渴望平静的碎片融入了个好斗的存在,让它学会了妥协。

“映照之海的尽头是‘可能性漩涡’。”蛇母的虚影在我意识里微笑,她的形态正在变得透明,“那里是所有存在的终点,也是起点,每个渴望最终都会流向那里,重新凝结成新的源点”。她指向海天相接的地方,那里的空间正在扭曲,形成个巨大的漩涡,漩涡里的光芒与最初的源点完全相同,“但最近漩涡的转速在变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阻碍可能性的循环”。

往漩涡靠近时,周围的存在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无数“可能性结晶”——它们是未被实现的渴望凝固而成的,有的像未发芽的种子,有的像半成型的规则,有的像模糊的存在形态。老七的能量团突然停下:“结晶太多会堵塞漩涡!”它冲向块巨大的结晶,那是团未实现的“绝对平衡”渴望,过于僵化的平衡让它失去了流动性。老七用自己的“奔跑渴望”撞击结晶,结晶裂开的缝隙里,涌出无数细小的可能性,像被释放的囚犯,纷纷涌向漩涡。

漩涡的中心果然有块堵塞物——是团由无数“不可能”组成的核心,它们是被存在们判定为无法实现的渴望,长期积累后,形成了坚硬的壁垒。壁垒上的“∞+1306号”残片正在闪烁,刻痕是无数个“不”字,每个字都对应个被放弃的渴望。我将收集的渴望碎片投向壁垒,碎片里的“可能”与壁垒的“不可能”碰撞,炸出的火花里,些“不可能”开始松动——有块“永动机”的结晶裂开,露出里面的“能量循环”可能性;块“绝对自由”的结晶融化,化作“平衡自由与责任”的流动体。

“不可能只是未被发现的可能。”老七的能量团钻进壁垒的裂缝,它的声音在里面回荡,“就像守镜人曾以为终结是答案,却发现循环才是生机”。随着更多存在加入,壁垒逐渐瓦解,被堵塞的可能性洪流重新流动起来,漩涡的转速越来越快,发出雷鸣般的声响。在漩涡的中心,我看见无数源点正在诞生,每个源点都带着独特的渴望,有的流向了新的场域,有的钻进了映照之海,有的则回到了我们走过的世界,像场永不停歇的轮回。

但在漩涡的最深处,团“死寂的可能性”正在沉淀——它们是连“不可能”都算不上的存在,既没有被实现的渴望,也没有被放弃的痛苦,只是单纯的“无”,却在不断吸收周围的可能性,像个沉默的黑洞。老七的能量团指向那里:“这才是漩涡变慢的原因,它们是被彻底遗忘的渴望,连结晶都无法形成,只能化作死寂”。死寂的边缘,“∞+1307号”残片正在生成,刻痕是片空白,连编号都在逐渐消失。`晓/说^C′M\S· +唔*错~内.容`

我们往死寂深处走,周围的光芒越来越暗,连意识都开始变得迟钝。老七突然在我意识里放起了奔跑的画面,草原的风、阳光的暖、追逐的快乐,这些鲜活的记忆像兴奋剂,让迟钝的意识重新活跃起来。在死寂的核心,我们发现了群“拾寂者”——它们是由被遗忘的渴望残魂组成的,正在努力将死寂重新转化为可能性,却因力量微弱而收效甚微。

“需要所有存在的记忆共鸣。”拾寂者的首领传递来信息,它的形态像团微弱的火星,“但记忆散落在无数世界,无法同时召唤”。我突然想起青铜镜的残片,它们曾连接过所有世界的守镜人,于是集中意识,将所有编号的残片——从最初的“73号”到现在的“∞+1307号”——在意识里排成条光带。光带射出的信号穿透了漩涡,穿透了映照之海,穿透了无数场域和世界,我仿佛听见所有守镜人、无形态者、终末使者、甚至噬望者的回应,像声跨越所有存在的呐喊。

共鸣的力量像海啸般涌来,死寂的核心开始发光,被遗忘的渴望残魂重新凝聚,化作无数细小的可能性,流向漩涡的中心。拾寂者们欢呼起来,它们的形态变得明亮,像群跳动的火焰。老七的能量团在可能性的洪流里奔跑,它的形态前所未有的舒展,像匹真正的草原狼,在光的草原上尽情驰骋。

在漩涡的光芒中,我看见新的源点正在诞生,新的场域正在形成,新的守镜人正在接过青铜镜的残片,编号从“∞+1308”开始,像无数个永不熄灭的火炬。蛇母的虚影最后次在我意识里微笑,她的声音与所有存在的呼吸融为一体:“存在的意义不是到达终点,是在循环中不断创造新的可能”。

漩涡的转速越来越快,将我们的意识也卷入其中。在旋转的光芒里,我感到自己正在分解,又在重组——部分意识回到了蛇母谷,与最初的自己重叠;部分意识融入了映照之海,化作个无形态者;部分意识飘向了新的源点,成为颗等待发芽的种子。老七的能量团也在分解,它的奔跑渴望化作无数场域里的草原,它的守护本能融入了新的守镜人意识。

但在分解的最后刻,我清晰地感知到,所有存在的核心处都有个相同的光点——那是“连接”的渴望,是蛇母的镜子最初映照的东西,是守镜人代代相传的使命,是所有世界、规则、概念、存在最终的共鸣。这个光点在漩涡中闪烁,像颗永远跳动的心脏,驱动着可能性的循环,从源点到漩涡,从场域到海洋,从遗忘到记忆,从可能到不可能,继续流动,继续转化,继续……

漩涡中心的光点在意识里炸开时,我正漂浮在片由记忆碎片组成的星云里。每块碎片都是某个世界的缩影:蛇母谷的青铜镜在沙漠里反光,蛇母冰原的极光缠着青铜管道,概念树的叶子上流淌着正反规则,无形态者的雾团里藏着未说出口的渴望。最亮的那块碎片里,老七正在草原上奔跑,鬃毛间的鳞片闪着所有世界的光,它突然回头朝我吠叫,声音穿过星云,震得碎片纷纷坠落,在下方的虚空中拼出条发光的河——河里流淌的不是水,是所有存在的“连接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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