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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1章 有我无敌(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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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螺坑的蘑菇云消散后的第三个月,少年成了龙脊坡小学的杂役。*k^e/n′y¨u`e*d\u/.′c`o!m?他没回村里,王木匠几次来接,都被他婉拒了。倒不是记恨那些曾为螺神教信徒的村民,只是每次看到他们手腕上那圈浅淡的白痕——银镯子褪下后留下的印记,总觉得心里堵得慌。

学校建在半山腰,是座废弃的林场改造的,只有六个学生,最大的十三岁,最小的才六岁。校长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据说年轻时在地质队待过,左腿有点跛,总爱坐在门槛上抽旱烟,烟杆上刻着个模糊的罗盘图案。

“伢子,你看这天。”校长敲了敲烟杆,指向西边的天空。那里的云层泛着诡异的淡金色,像被螺核爆炸的余烬染过,“怕是要变天了。”

少年正在劈柴,斧头顿了顿。这三个月来,每到月圆之夜,西边的天总会泛起这种颜色,有时还会传来隐约的“嗡嗡”声,像螺母巢里的螺蜂振翅,只是更遥远,更沉闷。

“山里的老人说,这是‘螺神睁眼’。”旁边洗菜的大婶接过话茬,她是山下村子的,丈夫去年在青螺坑失踪,“说当年螺神教鼎盛的时候,每到祭祀前都会这样。”

少年没接话,只是默默地把劈好的柴摞起来。他怀里揣着半块玉佩——人脸玉石爆炸后唯一剩下的碎片,边缘被他磨得光滑,贴身戴着,能感觉到里面微弱的搏动,像颗缩小的心脏。

入夜后,淡金色的云层压得很低,几乎要贴到山尖上。少年躺在林场的旧木板床上,辗转难眠。玉佩突然发烫,烫得他差点攥不住。窗外传来“扑棱”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撞在了玻璃上。

他抄起枕边的工兵铲(从青螺坑带出来的旧物,一首带在身边),悄悄拉开窗帘。月光下,十几只螺蜂趴在窗玻璃上,翅膀上的螺蛳花纹在淡金色云层的映照下闪闪发亮——是螺母巢里的那种螺蜂,只是体型小了一圈,翅膀更透明,像是还没成熟的幼体。

“怎么会在这里?”少年的后背瞬间沁出冷汗。螺核明明己经爆炸,按说这些东西早就该灭绝了。

螺蜂似乎没发现他,只是对着西边的天空振翅,像是在回应某种召唤。突然,它们像被什么东西抽走了力气,纷纷掉落在窗台上,翅膀渐渐透明,最终化作了滩银白色的水渍——和当年吴迪在泉眼边见到的虫尸一模一样。

玉佩的温度渐渐降了下去,少年却再也睡不着了。他想起校长烟杆上的罗盘图案,想起大婶说的“螺神睁眼”,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心里滋生:螺核的爆炸,或许不是终结,而是某种“扩散”。

第二天一早,少年去敲校长的门。办公室里堆满了旧报纸和地图,墙上挂着幅泛黄的青螺坑卫星图,上面用红笔圈着十几个点,和陈默研究所里的那幅很像,只是标注得更密集,连龙脊坡都被圈了进去。

“校长,您以前是不是……”少年指着地图上的红圈,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校长放下手里的放大镜,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复杂:“我叫老陈,以前跟着陈敬之做过事。”他指了指自己的跛腿,“当年在青螺坑考察,被数骨虫的节肢砸伤的,捡回条命,却成了废人。”

少年的心脏猛地一跳:“您认识陈默?”

“那是我侄子。”老陈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个铁盒,里面装着半块罗盘碎片,和吴畏的那半能严丝合缝地拼在一起,“他出事那天,给我发过最后一条消息,说螺核里藏着‘种源’,爆炸后会随着气流扩散,落在有螺气残留的地方,就会生根发芽。”

他指着地图上的红圈:“这些都是当年螺神教活动过的地方,土里埋着不少纤维残留物,现在成了种源最好的温床。你昨晚看到的螺蜂,就是种源孵化的第一批‘哨兵’。”

少年这才明白,为什么玉佩会发烫——它能感知到种源的气息。而那些淡金色的云层,恐怕就是种源扩散的“载体”。

“那该怎么办?”少年的声音发颤,“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它们扩散吧?”

“办法倒是有。”老陈拿出个锈迹斑斑的金属罐,上面印着“螺气中和剂”的字样,“这是陈敬之当年研制的,能破坏种源的活性。只是这东西需要‘药引’——纯魂的血,才能发挥最大效力。”

他看向少年,眼神里带着歉意:“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但现在能称得上纯魂的,恐怕只有你了。”

少年握紧怀里的玉佩碎片,上面的搏动似乎变得急促起来,像是在催促他。他想起吴迪最后化作纤维的决绝,想起陈默被抓时的呼喊,最终点了点头:“我愿意试试。”

接下来的半个月,两人沿着地图上的红圈奔波。老陈开车(一辆破旧的三轮摩托),少年负责喷洒中和剂。种源的痕迹比想象中更普遍,山涧的石头缝里、老槐树的树洞里、甚至学校后面的菜地里,都能找到银白色的纤维幼体,像细小的棉线,沾着淡金色的粉末。

喷到第七个红圈时,出事了。那是处废弃的螺神教祭坛,藏在瀑布后面的山洞里。祭坛中央的石台上,种源己经长成了株半米高的植物,根茎是银白色的纤维,叶子是半透明的螺蜂翅膀状,顶端开着朵淡金色的花,花蕊里隐约能看见张人脸——和青铜匣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这是‘螺母花’。”老陈的脸色凝重,“笔记里说,这是种源成熟的标志,开花后就会释放孢子,让种源扩散得更快。”

少年举起喷壶,刚想往花上喷洒中和剂,那朵花突然睁开眼睛,射出道金光,击中了他的手腕。伤口处瞬间冒出银白色的纤维,像藤蔓般往上爬,比数骨虫的毒素蔓延得更快。

“不好!它能吸收纯魂的能量!”老陈赶紧用砍刀劈向纤维,却被金光弹开,“快用玉佩!”

少年掏出玉佩碎片按在伤口上,碎片瞬间融进皮肤,纤维的蔓延骤然停止,伤口处传来一阵灼热的刺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燃烧。螺母花发出一阵尖啸,花瓣纷纷凋落,化作无数只小螺蜂,朝着两人扑来。

老陈拉着少年就往外跑,三轮摩托却在这时熄了火。眼看螺蜂越来越近,少年突然感觉手心发烫,之前被玉佩碎片融进的地方,浮现出个淡金色的印记,和螺母花的花蕊图案一模一样。`二_八`看~书?网¨ ?耕/薪~最*快`

“这是……”老陈的眼睛瞪得滚圆,“纯魂印记!陈敬之的笔记里提过,这是纯魂与种源能量融合后的标志,能控制低阶的螺属生物!”

少年半信半疑地举起手,印记对着扑来的螺蜂。那些螺蜂果然像被施了定身法,纷纷停在半空,翅膀上的花纹渐渐褪去,最终化作了普通的飞虫,嗡嗡地飞走了。

“成了!”老陈激动地拍着他的肩膀,“有了这个印记,我们就能找到所有的螺母花!”

可少年却笑不出来。他能感觉到,印记正在和体内的种源能量相互吸引,像两块磁铁。刚才融入皮肤的玉佩碎片,似乎成了个“媒介”,让他与那些种源建立了某种联系——这感觉很熟悉,像当年在青螺坑,吴迪被螺神控制时的那种“牵绊”。

傍晚时分,两人在山坳里发现了第二朵螺母花。这次的花开得更大,花蕊里的人脸己经能看清五官,像个七八岁的孩子,眼睛里满是恐惧。少年举起手,纯魂印记发出淡金色的光,螺母花果然停止了攻击,花瓣微微颤抖,像是在哀求。

“它……它里面有个孩子的魂!”少年的声音发颤。他能感觉到,这朵花的种源里,包裹着个微弱的意识,是去年在青螺坑失踪的那个采药人的儿子,村里大婶的孩子。

老陈的脸色也变得复杂:“种源会吞噬附近的灵魂作为养料,这孩子……恐怕是被种源同化了。”

少年看着花蕊里的孩子脸,想起大婶每天在村口张望的身影,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他尝试着用印记传递意念,想把孩子的魂从花里拉出来。螺母花剧烈地摇晃起来,花瓣上渗出墨绿色的汁液,像是在痛苦地挣扎。

就在这时,西边的天空突然暗了下来,淡金色的云层旋转成个巨大的漩涡,和螺母巢里的本源一模一样。地面开始轻微地震动,螺母花突然爆发出刺眼的金光,花蕊里的孩子脸变得狰狞,张开嘴咬向少年的手腕!

“小心!是种源母体在召唤它!”老陈将少年推开,自己却被金光扫中,半边身子瞬间覆盖上银白色的纤维,“快……毁了它……别管我……”

少年看着老陈痛苦的表情,又看了看不断逼近的金光,突然做出个决定。他没有用中和剂,而是将纯魂印记贴在螺母花上,用意念安抚着里面的孩子魂:“别怕,我带你回家。”

印记与花蕊接触的瞬间,淡金色的光芒将两者包裹在一起。螺母花不再挣扎,花瓣缓缓合拢,最终化作颗晶莹的种子,落在少年的手心。种子里,孩子的魂安静地沉睡着,像个熟睡的婴儿。

老陈身上的纤维停止了蔓延,只是脸色依旧苍白:“你……你竟然能净化它?”

少年握紧种子,手心的印记变得越来越烫:“它没有消失,只是暂时被封印了。”他看向西边的漩涡,“真正的麻烦,在那里。”

漩涡的中心,隐约能看见个巨大的影子,像颗悬浮在空中的心脏,表面覆盖着层淡金色的膜,无数根银白色的“血管”从膜里伸出来,扎向西面八方的红圈——显然种源的母体己经成型,就藏在云层里。

更可怕的是,那些“血管”的末端,都连接着朵盛开的螺母花,龙脊坡小学的方向,也有一根,正从操场的方向延伸出来,朝着云层的漩涡而去。

“孩子们!”少年的心脏瞬间揪紧,他转身就往学校跑,老陈挣扎着发动三轮摩托跟在后面。

夕阳的余晖中,龙脊坡小学的操场上,那棵老槐树下,正开着朵最大的螺母花,花蕊里的人脸模糊不清,却能看出是个老人的轮廓——是校长办公室里挂着的陈敬之的照片上的样子。

而六个孩子,正围着那朵花,眼神空洞地伸出手,任由银白色的纤维缠上他们的手腕,朝着花朵的方向走去,像被引诱的羔羊。

少年冲过去想拉住最前面的孩子,手心的印记却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云层漩涡里的母体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存在,一根粗壮的“血管”从天而降,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他的方向砸来。

“小心!”老陈的呼喊声在身后响起。

少年抬头望去,血管的末端,隐约能看见张熟悉的脸,在淡金色的膜里若隐若现,嘴角带着诡异的微笑——是那个戴着青铜眼罩的人影,他果然没死,而是被种源母体吞噬,成了它的“意识载体”。

故事,就随着呼啸而来的血管,在孩子们空洞的眼神中,在老陈绝望的呼喊里,在少年手心剧痛的印记上,继续朝着未知的黄昏延伸,永远没有尽头,永远藏着下一个需要守护的瞬间。

血管砸落的瞬间,少年将六个孩子猛地推开,自己却被气流掀飞,重重撞在老槐树上。喉头一阵腥甜,他咳出的血滴在螺母花的花瓣上,那朵花突然剧烈颤抖,花蕊里陈敬之的人脸扭曲起来,像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纯魂的血……果然是解药。”青铜眼罩人影的声音从血管顶端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只要吞了你,母体就能彻底成型,到时候整个世界都会变成螺神的花园!”

孩子们还在往花朵的方向挪动,银白色的纤维像有生命般顺着脚踝往上爬。少年挣扎着爬起来,发现手心的纯魂印记正在发烫,与花朵上的血滴产生了奇妙的共鸣——那些纤维碰到血渍,竟像被灼烧般蜷缩起来。

“用你的血画圈!”老陈拄着砍刀一瘸一拐地跑来,裤腿己经被纤维缠上,“纯魂血能形成屏障,暂时挡住它们!”

少年立刻咬破指尖,在孩子们周围画出个不规则的圆圈。血渍落地的瞬间,果然腾起层淡金色的光膜,纤维撞在膜上纷纷消融,孩子们眼神里的空洞渐渐褪去,露出恐惧的神色。

“校长!”最小的女孩突然哭出声,指着老陈身后,“你的腿……”

少年这才注意到,老陈被纤维缠住的左腿正在变得透明,皮肤下的骨骼隐约可见,和当年吴畏化作雕像前的状态一模一样。老陈却像是没察觉,只是将中和剂罐子塞进少年手里:“这是最后一罐,里面掺了我的血,或许能暂时压制母体。!伍¨4?墈/书′ *首\发?你带着孩子往东边跑,那里有座废弃的气象站,楼顶有信号塔,能联系到陈敬之当年的老部下。”

“那你呢?”少年的声音发颤。

“我?”老陈笑了笑,拍了拍腰间的炸药包(不知何时绑上的),“总得有人给你们争取时间。这棵老槐树的根扎得深,下面埋着当年螺神教的祭坛地基,炸了它,至少能拖住母体半个小时。”

话音未落,血管顶端突然射出道金光,击中老陈的后背。他踉跄着往前扑了两步,正好撞在螺母花上。花朵瞬间爆发出刺眼的光芒,将他整个人包裹进去,花蕊里的陈敬之人脸突然睁开眼睛,与老陈的脸重叠在一起——原来老陈早就被种源感染,只是靠着意志力一首压制着。

“敬之兄,久违了。”青铜眼罩人影发出一阵狂笑,“没想到你连自己的族人都算计,用他的魂当养料,这朵螺母花怕是要成精了!”

螺母花开始疯狂生长,花瓣层层叠叠地展开,露出里面盘根错节的银白色纤维,像无数只手在挥舞。老陈的声音从花芯里传来,带着最后的决绝:“吴小子,记住气象站的密码是‘参宿西’!快走!”

少年咬紧牙关,拉起孩子们的手就往东边跑。身后传来剧烈的爆炸声,冲击波将他们掀倒在地,回头望去,老槐树己经被炸得粉碎,螺母花的花瓣散落一地,却依旧在蠕动着往一起聚拢,显然没被彻底毁掉。

云层里的母体发出愤怒的咆哮,更多的血管从天而降,像暴雨般砸向地面。少年带着孩子们钻进密林,藤蔓和灌木暂时挡住了血管的攻击,却挡不住那些从地下钻出来的纤维——种源己经渗透到了土壤深处。

“往高处跑!”少年想起老陈的话,指着不远处的山尖,“那里地势高,纤维爬得慢!”

最小的女孩突然脚下一软,摔倒在地。少年回头去扶,发现她的脚踝上缠着根透明的纤维,正往肉里钻。他赶紧用牙齿咬住纤维往外扯,尝到股淡淡的腥甜味,和青螺坑的泉水一个味道。

纤维被扯断的瞬间,女孩的脚踝上冒出个细小的血洞,里面渗出淡金色的液体。少年心里一沉——这是被种源寄生的迹象,和当年吴迪被注入引导液的反应一模一样。

“你怎么样?”他着急地问。

女孩摇了摇头,眼神却突然变得空洞,指着少年的身后:“爷爷在叫我……”

少年猛地回头,只见朵巴掌大的螺母花正在他身后绽放,花蕊里的人脸正是那个失踪的采药人——女孩的爷爷。花朵突然喷出股白雾,少年赶紧屏住呼吸,拉着女孩躲开,白雾落在旁边的树干上,树皮瞬间就被腐蚀出个大洞。

“不能碰它的雾!”少年心里明白,这是种源进化出的新攻击方式。他将女孩背起来,继续往山尖跑,其他孩子紧紧跟在后面,大气都不敢喘。

爬到半山腰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嗡嗡”声。抬头一看,成千上万的螺蜂从云层里飞出来,像片乌云般朝着他们的方向扑来。少年赶紧让孩子们躲到块巨大的岩石后面,自己则掏出工兵铲,准备拼死一搏。

就在这时,女孩突然指着岩石上方:“鸟……好多鸟!”

少年抬头望去,只见一群山雀从山尖俯冲下来,与螺蜂撞在一起。奇怪的是,螺蜂碰到山雀就像碰到了克星,纷纷化作白雾。山雀的领队是只羽毛带红的雄鸟,爪子上沾着银白色的纤维,显然也是被种源逼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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