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饿吗?”
易寒这句话说的很是平淡,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但细细的分辨,能听出话语中的一丝颤抖。
宁霜刚想开口说什么,易寒就连忙打断了她的话语,“我去买饭。”她说着,转身离开。
卧室的大门被紧紧的关闭,易寒走的时候还不忘记给门上锁。
宁霜内心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平静,虽然她从选择成为精神创伤修复医生这个职业开始就明白,部分的病人都是有一定危险性的,但还是对易寒为什么要囚禁她而感到诧异。
她甚至对于易寒内心产生囚禁的阴暗想法都没觉得惊异,反而对易寒困住她这个闺蜜而觉得匪夷所思。
是她在无意之间得罪了易寒,所以对方才要囚禁她折磨她?
可是不对!易寒的态度并不像对待有怨恨的人!
难不成,易寒太缺爱,想找人陪,所以把自己这个唯一的朋友困在这?
可是,这也有些说不通呀,她们只是朋友朋友之间是友情,困住她做什么?
嗓子的干痛打断了她的思路,提醒着她急需水分,她缓慢的从床上起身,站在地上。
易寒还没忘记给她准备了一双拖鞋,毛茸茸的,踩着很舒服。
宁霜并没有先去走动到处找水,她反而弯下腰伸手试探性的扯了扯链条。
叮当作响的链条入手冰凉,看着纤细,但却十分结实,一直延伸到床下,似乎镶嵌在床下的地里。
宁霜并没有趴下身看,她觉得也没必要,起身又走向床右侧的阳台,想看一下是否可以看到外面。
因为链条从床左侧伸出,不得不绕着半个床,这导致宁霜距离阳台一米的地方就停住不能再前进。
很遗憾,她连向外界求助的机会都没有。
她回头看着链条和床,脑海里预演了链条多种方法,无论是从床侧绕,还是从床上过,都到达不了阳台。
这恐怕是易寒早就算计好的吧!
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似乎是在彰显它的自由。
不再多想,宁霜绕回原来位置,走进了卫生间。
卧室自带一个小卫生间,里面不大,但应有尽有,就在床的左边,而锁链的长度正好进入卫生间里活动。
解决了生理问题并洗漱结束,因为口干,宁霜多漱了几次口,口腔粘膜被自来水冲洗过,稍微缓解了几分干渴。
在她洗漱结束回到卧室的时候,发现床头上放了一杯温热的水。
行叭,还算易寒细心,知晓给她送一杯水,不至于让她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