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因为这样啊。

那是该给的。

该给。

他们的第一反应是这个。

但是冷静下来，彭秘书慢慢得出了很多结论：

灵能水晶，确实是新客户换的啊！

她这里有很多客户！

甚至客户之间，是可以实现互相交易的！

这个结论，让他稍稍有了些危机感，突然有了不少竞争对手，感觉以后不能这么抠搜了呢！

但还好，长久的交易以来，他们能看到陈今越的态度，她是向着国家的……

“他也是因为你才提供的，一码归一码，我们该给你的还是不能少。”彭秘书坚持给。

陈今越几头赚，确实没打算要，“真不用。”

接下来，周屹川和荣行野看到了以往的角色对调。

抠搜的彭秘书追着想给点钱，但陈今越坚持不收。

就挺怪异的。

再三被拒绝后，彭秘书急了，求助的眼神看向荣行野和周屹川。

暗示十足：你们劝劝她，多少收点！

“药剂研发流程走完了，专利也申请了，我们制药厂今年会开设特殊产线，生产这些药剂。彭秘书实在想支出，不如帮我们申请些鼓励经费，也代表官方的参与。”

周屹川是听说过的，药剂跟军方合作，但是他们只出研发经费，后期都不出钱。

只有官面上的钱下来，这个合作看起来才更像样。

彭秘书也很快反应过来，“行，没问题！我回去申请，尽快把款拨过去！”

上面比他更重视这些灵能水晶。

上次拿回去拿三十颗，他们就视若珍宝，还时不时跟他念叨，说如果能够再拿到些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