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今越失笑，“好。”

……

车子缓缓驶出院子。

戴老会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才忍不住语重心长的提醒。

“你以后跟荣小姐相处，注意着些，别总是这副没脑子的样子。她是好脾气，但你也不能太口无遮拦，惹恼了人家。”

“原来爷爷是担心这个，刚刚才一再阻止我啊，但我觉得，你的担心实属没必要。”

“……”

老会长噎了一下，不满的眼神瞪他。

戴鑫理直气壮，“按你们所说，她收徒确实是想跟戴家建立稳固关系。但我们都调查过人家，人家不可能没调查我们吧？她不知道自己收的是什么样的人？”

老会长脸色怔然了一瞬，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

“互相都了解，就没必要装了吧？再说我就这样，我也学不聪明啊！”

“……”

老会长对他这破罐破摔的样子，表示沉默。

良久。

似乎终于接受了这一事实。

轻叹了一声，“也是难为你了，那你随便吧，一百张天戈符，你努努力。”

戴鑫，“？？？真让我一个人画啊！”

戴老会长摊手，“我们一时半会儿也画不出来啊！你没看到古籍介绍？玄灵界大部分符修终其一生也画不出此等符篆。”

戴鑫，“……”

天塌了！

“不过你说的这个量，一百张，倒是可以作为一个标准。”

戴老会长像是想到了什么，认真的得出结论。

他们这次给到陈今越的符篆，最多的，也就画了六十多张，这确实是他们这段时间所有的符篆了。

对方完全没介意，也没有验收的动作，足以可见学费什么的，只是一个借口。

可人家不在意。

他们不能不放在心上啊。

既然今后第一批上交的作为学费，那他们就画熟练了，挑出一百张出来。

就把那个，作为学费的标准……

戴鑫听完爷爷的解释，认真点头，“这可以，也不能什么水平都送过去，把人家当收破烂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