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意外发现,方才与宋时柔站得靠近的那两个姑娘脸上,也是一片死气。
宋时蕴不由紧皱起眉头。
见她神色明显不对,宋时柔脸上的笑意也僵住了,迟疑地问:“二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柳太傅也好奇地望着宋时蕴。
宋时蕴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宋时柔,又是一皱眉。
短短这么一会儿,宋时柔脸上的死气,便又重了一些,已经没过人中。
宋时蕴一把拉住宋时柔的手,带着她往侧边走了几步。
宋时柔不明所以,“二姐姐,怎么了?”
宋时蕴盯着她问道:“你这几日,可曾做过什么梦?”
宋时柔猛地一愣,“什么?”
宋时蕴不由皱眉。
宋时柔一下子回过神来,“我,我前几天确实做过一次梦,梦见自己差点溺水,二姐姐为何突然这么问?”
溺水?
宋时蕴心里琢磨着这两个字,按住她的手背,低声道:“我今日是同柳太傅一起过来,为西昌侯府二房一位小姐看诊的,或无法陪你一道,待会儿你自己行事的时候,要小心一些,切忌靠水太近。”
语毕,她取下手腕上的红绳,在指尖绕了几下,弄成了一个简单的平安结,系在了宋时柔的手腕上。
“我未曾带平安符出门,这算是一个简单的平安符,关键时刻或可保你一命,你一定要戴在身上,不要取下。”
宋时柔听到宋时蕴这话,心脏都跟着紧缩起来,另一只手按紧了手腕上的平安结,紧张地道:“二姐姐,这到底是……”
“别问了,你且小心就是。”
宋时蕴从宋时柔的面相上,也只能看出来她的将死之相。
这话说给宋时柔听,没有意义。
她现在没时间断定,宋时柔面相的变化,跟西昌侯府有关,还是跟其他有关。
只能让宋时柔尽量小心。
“二小姐——”
宋时蕴的话音刚落,柳太傅的声音,便从前方传来。
是侯府的小厮,在催促柳太傅了。
柳太傅不得已,只能唤起宋时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