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内的学子,说起这案子,都是唏嘘。
宋时蕴闻言,却是若有所思,没有说什么。
众人谈论这件事的时候,宋思文和谢如故也在侧。
两个人听见众人的讨论,目光便不由得,放在了宋时蕴身上。
见宋时蕴一直低头不语,宋思文担心她心有介怀,小声地向谢如故说道:“这案子怎么就匆匆了结了?时蕴不是说,还有许多蹊跷之处吗?”
谢如故望着宋时蕴,“宫内的意思,涉及宫内,或与贵妃有关,陛下不愿意再查。”
毕竟,出事的是贵妃身边的内监。
如若追查下去,也许会联络贵妃。
宋思文明白这个道理,忍不住叹息,“这些年,宫内一直没有再立后,如今贵妃一家独大,看样子是深受陛下喜爱。”
如若不然,这案子自然会调查下去。
即便不调查下去,作为贵妃,也难免会获得一个教下不严的罪名。
可是,这件案子如今匆匆了结,对贵妃却是没有任何影响。
只能说,陛下太过偏爱贵妃。
谢如故似是解释地说了一句,“贵妃前夜,曾经在勤政殿跪求陛下召见,足足跪了两个时辰,才得陛下召见。”
宋思文闻言,哪能还不明白。
贵妃去求见陛下,无外乎是给自己撇清关系的。
陛下或许曾有疑窦,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召见。
后来召见了贵妃,没多久,就让京兆府尹和天司局了结这个案子。
看样子,是贵妃的耳边风,吹到位了。
宋思文不免有些唏嘘,“没想到,陛下如此宠爱贵妃,那为何不立后?”
谢如故摇头,这件事谁也说不好。
宋思文叹了口气,“算了,我去跟时蕴说说话。”
话音落下,他便径直向宋时蕴走过去。
谢如故见此,也跟了过去。
“时蕴——”
宋时蕴正想着案子,便听见宋思文的声音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