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放得小榻是供平时容楚累了能在上面歇息使用,小榻边上是一扇窗户,为了让容楚更能好好休息,叶翩然还在窗户正对的墙边从山上移植了几束花草,用石头拢起摆在墙边,看起来倒是也有几分野趣,可惜的是容楚小榻边上的窗户总是很少开,也有可能是小榻边上的窗户正对着院子,他们进进出出的总是会有几分吵闹。
叶翩然坐到了小榻上。
窗外几丝并不明亮的光线从容楚身后射来,她呼吸沉着,睡得很深。
这几天是够女君累得。
叶翩然用手把她脸上的青丝拨到了脑后。
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在吃饭穿衣上多提醒女君。
叶翩然看着容楚那张藏在黑暗中的脸,窗外的太阳似乎彻底下山了,屋里黑成一片,院外有人点灯,书房里还是静悄悄的。
在安静中叶翩然听到吴氏把容万婷送了出来,容荔和吴氏说了几句话,声音有些模糊,她渐渐也打个哈欠,想着女君这小榻小,起身想去拿个凳子趴在这儿陪着女君,免得她上榻再把人弄醒。
可她屁股刚刚离位,手就被人逮住。
女君逮住了她有腺体的那侧腕子,叶翩然身子一颤,腿酥软的又坐下了。
容楚模模糊糊闻到一股清香的栀子花味,她眼睛累得都睁不开,也知道是谁来了。
那香味就扑在她鼻边,先是厚重,又慢慢离开,扰得容楚不得不动作起来。
容楚迷迷糊糊地问道:“你潮期是不是到了?”
叶翩然脸颊一红,还以为是自己的信素味道熏到了容楚,她小声道:“我有吃抑泽丸。”
容楚抓紧她的手想起身,身体实在是疲累,好半天才睁开眼睛说道:“我帮你。”
叶翩然手腕被她握紧,容楚肘臂靠在榻上借力凑近叶翩然的手腕。
她的腺体在舌下,每次帮助叶翩然都会弄得她一手口水。
叶翩然扭过头去,咬住唇,感觉手腕被湿濡的口水黏连着,容楚慢慢舔开她的腺体,把信素注入了进去,一月一次,可以抑制她的潮期。
坤泽在潮期状态下会焦躁不安、精神涣散、浑身乏力,还会分必出潮水,每每令叶翩然羞耻不已。
她夹紧腿,吐出一口气,夹杂着微的轻叹。
容楚放开她敏感的手腕,身体往后让了让,抓紧她的肘臂说道:“上来陪我睡一会。”此时她还不是很清醒,做这些都是凭借着本能驱动,但那一个坤泽能拒绝一个暂时标记了她的乾元呢?
叶翩然身体酥软无力地被容楚带上了小榻,紧紧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