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不知道,他还有这段血淋淋的历史。
她一直以为,只有幸福的家庭才能培养出这样谦逊的公子。
原来一切只是生活的伪装。
他却笑了。
齐萧:" 无妨,一直逃避也不是办法,这事情我也早就接受了。"
齐萧:" 我的家庭并不幸福,一直都是我独自在作战,像是沙漠中的鹰——当然这样是抬举我自己了,没有停歇的港湾。"
齐萧:" 你一直像是被保护在温室里的花朵呀,经不起摧残的。"
齐萧:" 我们本就来自不同的世界,也许我不懂你的烦恼,但你也不会知道我的疾苦。"
林知夏:" 但我们还是朋友,不是吗?"
齐萧:" 当然。"
林知夏:" 那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作战了。"
林知夏:" 你有我,有好多好多的朋友,你的身后,永远都有我们啊。"
齐萧:" 谢谢。"
林知夏:" 不客气。"
两人相继离开。
林知夏:" (他……还是那样礼貌而又疏离啊。)"
林知夏:" (他……还是拒绝了我啊……)"
林知夏:" (这层隔阂……真的是无法跨越的吗?)"
不知何时,泪水弥漫了双眼,眼前的景物变得模糊。
脚踝传来疼痛,身子陡然一侧,原来是没有注意脚下,崴脚了。
她尝试着站起,却又跌倒。
正如,那破碎的情感,只剩一丝执拗。
远远的,一个少年,逆光而来。
阳光打在他的身后,勾勒出发光的轮廓。
少年的影子越来越大,少年越来越近。
少年的右手手腕上,好像有什么,在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