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秋低低笑了一声,在寂静的氛围里格外明显。
像是在嘲笑盛清的欲盖弥彰。
也像是在嘲笑盛清的懦弱和胆小。
盛清别开眼睛, “现在我只想好好的睡一觉,迎接我的元旦假期。”
“好。”半靠在床头的人应了一声,喑哑的声调听上去带着写倦懒, “那你还不上来吗”
谭秋说着,一把揭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猛然掀开的被子带着她本就宽松的领口更加歪斜,露出一片粉白的肌肤。
看着谭秋留出的大片空位,盛清强压下心底叫嚣的欲望,尽量保持着冷静的态度回应: “我去外面睡。”
听她这样说,谭秋也没有继续挽留,而是又很快的将被子掀了回去,掠起的风拂乱了盛清的头发,一缕发丝落在鼻尖,痒痒的。
“那你去吧。”
听到谭秋答应的干脆,竟然也没有挽留,盛清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不太甘心。
於是,临走之前,她走到谭秋身边,一只手拨开谭秋盖在身上的被子。
谭秋眨着眼睛看盛清,虚虚的握着盛清的手,指尖刮着她的手腕,看似是在阻止,实际上却更像是在随着盛清的手游走。
盛清只是掀开了一点,露出了谭秋松松垮垮的领口和系带。
谭秋抓住她手的力度不大,盛清很轻易的就挣脱开了。
她注视着白色的睡袍,白色的肌肤。
只觉得有些晃眼。
晃的她有点晕。
盛清的手指勾过谭秋松松垮垮的系带,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两人对峙着,气温攀升,焦灼无比。
谭秋弯唇,笑的有些危险,下一刻,她便攥着盛清的手用力一拉,原本松垮的系带终於彻底散了。
“姐姐是要这样吗”
说话的吐息间,谭秋的胸口微微起伏,白色的睡袍搭在身上,透出一条缝隙,底下的风光若隐若现。
盛清伸手勾住谭秋的下巴,迫使她仰头。
谭秋也很听话的将头擡了起来。
盛清手指捏住谭秋肩头的布料,向下划着,将原本凌乱松垮的睡袍整理的十分整齐,一丝不苟到一点肌肤都透不出来,而后,三俩下将系带系紧,很正人君子的退到一边: “你本来就有些咳嗽,衣服要穿好,免得夜里着凉。”
“我走了。”
盛清几乎是逃出谭秋的视线的。
她裹着被子躺在沙发上,本来已经很疲倦,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一闭眼,便是谭秋勾起的唇角和那一大片裸露在外的肌肤。
指尖上似乎还残存着细腻的凉。
仅仅只是接触了短暂的一下,被她刻意压下的记忆便如同汹涌的浪潮般涌来。
让她一遍遍回想早已陈旧的旖旎。
黑暗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微不可查的低叹。
谭秋关掉小夜灯,躺在大床上,裹着被子,却并未睡着。
肌肤之上,似乎仍旧残留着盛清的温度。
那轻轻划过的体感,仍旧让她忍不住颤栗。
眼下,她日思夜想整整五年的人,与她同处一室,仅仅是看着,她就要被倾泻的情愫压死。
她回想着盛清的温度。
她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紧紧的拥住盛清,向她诉说自己这些年的思念,向她……
但是她不能够这样做。
她要的不是只有片刻的温存,她要的是和盛清的以后,是长久的幸福。
谭秋翻了个身,想要将繁杂的欲念驱出脑海,未果。
最后,只能任自己飘荡在欲海里,直至疲惫的睡去。
翌日醒来,谭秋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看盛清还在不在。
昨夜就像一场梦。
她多么怕一觉醒来,盛清已经自行离开了。
好在盛清没有。
她坐在落地窗边的小茶几旁,捧着一本杂志安然的翻看,晨曦透过窗子打在她的脸侧,为她镀染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听到响动,盛清放下杂志,擡眸循声看过去,笑着对谭秋说道: “早安。”
谭秋随着盛清挑起的唇也不自觉的勾起嘴角,她道: “早安。”
盛清伸手拢了拢垂落在耳边的发丝,压到耳后,问谭秋: “今天什么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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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完结啦,宝们想看什么番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