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牺噗嗤笑了,抱住我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你干净就行了。”
我脖子一缩,眨眨眼,“别闹。”
祁牺解开外套把我包进去,我扭了扭往她怀里挤,跟着她蹲下来,从小床底下拖出一个小保险箱,祁牺笑了笑,道,“大哥费尽心思想找这个,跟Lumikki谈条件之前要求必须在这个会议室,提前派了人来找,结果还不是什么都没发现。”
我想起Jorma之前说过的话,一时好奇心暴增,“你带我来找这个?”
祁牺没回答我,静下来思索片刻,扭动保险密码的转轮,咔哒一下,锁开了。
打开柜门,里面空荡荡的,只柜子最里边找到一张很薄的白色信封,已经有些发黄了。
祁牺拿出信封,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两张纸片,还有一个小小的发亮的物什。她捡起那个发亮的小东西送到我眼前,我打开手机凑到它跟前细细一看,竟然是一枚月白色的方形耳钉,和燕思南耳垂上那枚一模一样!
巨大的震惊使我呆坐在原地,脑子沉沉的,一瞬间闪过无数想法,甜蜜的,苦涩的,可笑的,荒谬的,难以置信的……
祁牺幽幽开口,解释道,“我听我爸说这一对月白是Lumikki前任董事长Teuvo 和我爸爸一起在山上找的石头拿去打的,Teuvo 一枚,我爸爸一枚。后来他们分开了,我爸的那枚给了我妈,我妈给了我,我又给了思南……”
她垂下头,声音渐渐变小,瞄了我一眼。
我嘿嘿一笑,抱住她脸吻了上去,“那这枚呢?”
祁牺略微一怔,抱住我的腰继续说,“他们分开后Teuvo 回了芬兰,把这枚月白留在了这个会议室的暗间里,还有一份Teuvo签好字的转让给我爸的Lumikki百分之二十六的股份文件,我哥想要的就是那份文件,可惜不知道为什么文件不在这里。我是来找月白的。这枚月白从Teuvo离开后就一直在这里,然后……”
她微微倾过身子,手指撩起我耳边的碎发,“现在,它属于你了。”
我接过她手心小小的耳钉,抬眼看着她,傻傻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第十二位收藏的大人,鞠躬——
最近听说所谓的阳光香味其实是被子里螨虫尸体的味道,以后我是不是可以把“日光的暖香”改成“馥郁的螨虫尸香”?(捂嘴笑)
29前几天做梦,梦到《植物学家的女儿》里两个人放鸽子的情景,与世无争的相依真的好美,可惜那个社会不给她们宽容,大概现在宽容也并多不了多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