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眼里有血丝。昨天晚上一直发抖,你还哭了。”郎胭轻柔地抚摸许深深的脸颊,贴过来又吻吻她的眼睫。
许深深往她怀里蹭了蹭,揉着头发说:“我应该做噩梦了,还好我都不记得。”
郎胭撑着耳根不太高兴:“跟我一起睡还做噩梦啊,不该做点跟我有关的美梦?”
许深深勾起唇角,看她的眼神逐渐妩媚:“你是说春。梦吗?”
郎胭很认真地问:“你......做过吗?”
许深深摇头。
“我是说你做过春。梦吗?”
“我也是说春。梦啊,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你以前到底有没有偷偷交过女朋友或者情人之类的......有也没关系,狼是很大度的,但你得记住你现在是我的。”
许深深听郎胭越说越委屈,赶忙追着把她的脸蛋抱回来:“没有没有没有,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你是我永远独一无二的狼。”
赶紧摸摸郎胭的狼耳朵,耳朵尖一甩一甩的很可爱。
许深深两眼放空,发呆道:“我没办法梦到现实里没做过的事。”垂眼看郎胭:“你呢?”郎胭抖了抖耳朵,尾巴缩进腿缝里,把脸贴进枕头说:“没有。”
可是许深深看到郎胭的耳朵里有点泛粉,而且一般狼尾巴藏起来不是害羞就是撒谎。
许深深假装没发现,换上挑逗的语气:“我是说可能,你会不会梦到过对我涩但是醒了不记得呢?”
“你都说不记得了,我怎么知道会不会。”狼耳立起来,一直对着许深深的方向。
许深深点开手机看时间,她担心起不来所以定的早,七点钟还有一道铃。
许深深动一下身子,翻身撑到郎胭身上,柔顺的发丝一根根滑下来,郎胭都眼瞳里映的全是她。
嘴唇轻轻在郎胭脸庞边说:“还有二十分钟开始今天的约会,你先陪我做个晨练。”
郎胭感受着她湿热的呼吸,问:“你说怎么练,我配合你。”
“我想做几个俯卧撑。”
说着,许深深的身子缓缓向下。
许深深说:“但是我总是做不好。”
当她再撑起来,完美地手滑,让整个身子精准地掉在郎胭身上。
郎胭就知道许总绝对不会有正经的晨练。
“我这样你有没有一点记忆?肌肉记忆也是记忆。”许深深屈腿贴在郎胭腰边。
郎胭垂着眼看她雪白的腰背,弯眼睛:“哪方面?”
许深深缠着郎胭的发梢,带着耳发撩起来凑近了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