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将军夫人和迟将军还有这么一段过去,迟将军不为女子所动,在大宋人尽皆知。”定照神医笑意渐浓。
沈若薇试着跟定照神医拉进关系,“定照神医,迟郎如今也不是将军,我也更非将军夫人,你不妨叫我若薇,迟郎目下是镇南镖局的总镖头。”
“老身还是叫你迟夫人吧。”
定照神医不习惯对初次见面的年轻女子亲昵。
聊会儿天的工夫,迟御便被织锦请来。
“定照神医,久见。”迟御向定照神医拱手。
“迟先生久见,别来无恙,老身上次援救你时,你还在边境浴血奋战,险些死在破庙里。”
定照神医站起神来同迟御寒暄,一看就是老相识。
“迟郎竟是定照神医您所救,那日我被蒙军王爷所捉,没来得及去给迟郎送药,他那日内伤严重,又高烧不止,可我也没法,不能把那人引过去。”
沈若薇回想起当时的惊险,至今还心有余悸,迟御后来康复找到她时,她也忘记问迟御是怎么度过难关,竟是这名定照神医施以援手。
“娘子,你没让他过来做得很好,我承蒙定照神医所救,是我命不该绝,多亏神医出门采药发现了我,我才得以获救。”
迟御在边关与他交手数次,他的手段迟御早摸得一清二楚,如果沈若薇把他也带过去,只怕是他们三个都会死。
沈若薇朝定照神医恭敬的施了一个大礼表达谢意,“定照神医的大恩大德,我和迟郎永生难忘,这次又要劳烦定照神医了。”
定照神医忙扶起沈若薇的身子,“老身救该救之人,迟夫人无需言谢,顺手罢了。”
“定照神医您快给迟御看病吧,你的徒儿说他活不过四十岁,不知定照神医怎么看?”
说了半天的话,沈若薇把迟御推过去,坐到定照神医的旁边,转回了正题。
定照神医让迟御把手伸出来,定照神医摸着迟御的脉搏,神情突然凝重起来,“迟夫人,老身这次只怕是要在贵府打搅你们起码三个月的时间。”
“定照神医若能医治好迟郎的病,别说打搅三个月,就是你打搅三年,又有何不可?”
沈若薇只盼迟御的病能够痊愈,她可不想迟御连四十岁也活不过,四十岁还差不到十年,十年眨眼间便过去了。
“迟夫人,迟先生的病情虽难解,但也并非没有解决之法,你切勿心焦,老身会尽全力医治迟将军。”
定照神医给沈若薇喂了一颗定心丸。
虽然梦染所言无虚,但定照神医在此,想必她有解决的法子应对。
定照神医给迟御开了药方,正待下去休息,沈若薇却唤住了定照神医,“神医且慢,还有一位患者也急需您的救治,还请神医再次施以援手。”
“莫非你说的人便是迟先生在信上提到的,沈夫人的那位弟妹?”定照神医想起迟御最后来的一封书信。
“没错,有劳定照神医了。”沈若薇点头。
“你去请过来让老身看看也好。”定照神医让她去叫过来医治。
沈若薇立马把簪缨公主找过来给定照神医看病,生怕簪缨公主错过了好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