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谢明幽近在眼前,一字字一句句都牵引着她往那儿想,她不知所措,双手死死抱着柱壁,神色委屈又羞赧。
“或许,我帮帮你就不那么累了。”
谢明幽眼底的欲望不加掩饰的崩裂开,颜悦接不住,不由垂下眼睑,长睫在空气中隐隐颤动。
就这么不安,不愿?
谢明幽看她低头的瞬间,本来烦躁的心变得更加烦闷不悦,她还以为自己是谁?
分不清现在她的处境。
当初和亲,她对自己做了什么?
谢明幽永远不会忘记,她将她捧在手心,处处维护她爱着她,结果,最后关头,她一脚把她踢开。
月国,对一个和亲人质能有多好?
那些年她在月国受得苦,如今她要在这个人身上全部找补回来。
颜悦腰间衣带松落,她清晰的感受到一股凉风顺着敞开的衣缝荡进来,腹部紧缩,谢明幽掐着她用牙将她衣襟口一点点挑开,她被迫仰起头,空气中忽然一股荷香味散漫出,谢明幽看着她长发凌乱之姿,顺着她咧开的衣襟一路向下,似乎在找寻什么。
呵呵,原来颜悦竟是个——
“谁能想到昭国的帝君是个坤?”
颜悦朦胧间听到这句话,脑中慢了一拍,谢明幽将她外袍出顿了下,带着审视,谢明幽将她背过身,颜悦的腺体隐藏的太密,她撩过她长发,指尖略过高低不平的蝶骨,她太瘦了,感受到对方躲闪,谢明幽手上带力将她压在前。
颜悦能感觉到身体越来越不听使唤,空气里的荷香味好奇怪,殿中并没有燃着荷香粉一类的清新剂,可她就是无比清楚的嗅到。
谢明幽低缓的笑了一声。
颜悦这坤娘腺体的位置也那么令人意想不到,股内,她眼底迷雾渐起,捻指对着腺体探去。
颜悦皱眉,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与其说是疼不由说是另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谢明幽指尖冰冷与她给人的感觉一致,却又从冰冷至极处拖出两分热活来,周围荷香更浓郁,她觉得体内有数不尽的力量要喷薄而出,可那一方香蜜却无所适从,谢明幽抱起她走到案几,低头看她柔柔弱弱,想哭又拼命忍着,谢明幽低头吻上她,“哭吧。”
既然忍不住就哭出来,颜悦抱住她肩头,谢明幽将信素注入腺体,她像被撕裂成两半,瑟缩个不停,屋内哽咽声断断续续,谢明幽眼底犹豫片刻便带着绝对的掌控欲将她送往云端。
事后。
颜悦像是被人揭掉一层,谢明幽给她捋好长发,抱着她去沐浴,颜悦不着一刺,她不懂刚才是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体内到处流窜的气息因此人得到释放缓解,那恼人的感觉没有了,空气里的荷香味也变淡了。
谢明幽难得好情绪的给她身上浇了热水,替她擦拭,二人已然恢复平静。
颜悦咳嗽两声,身体被人吸空般,她觉得无比疲倦,谢明幽见她唇色发白,看着四周,屋内密闭,颜悦病了?
她家快手上动作,给她冲洗好带她上岸。
当颜悦躺在床上,谢谢你给她掖好被子,发下她手冷的惊人,怎么回事,明明在热水中浸泡过,颜悦纯色也不见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