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青还没从上一个话题脱离出来,她已经呆住了。
半晌反应过来,她已经脱得只剩下内衣,再见江幽菲摘下首饰,她的双眸已经炙热到布满血丝,随即便毫不犹豫就着昏黄的红烛,一口贝齿咬上江幽菲的玉肩。
江幽菲发出轻吟一样:“嗯。”
两人的喜袍七零八落堆在一起,遮帘放下,互相叠在一起,拥抱在一起身影,宛如一对堆砌合体的雕像。
新婚之夜美好的渡过,扫去了一切担忧。
南青觉得自己找到了依靠。
两人如胶似漆黏在一起好几天。
步入七月的酷暑,荒北已不再像往常那样炎热,四通八达的水渠灌满了水,蓄水池已经成为孩子们解暑的游泳池。
果农们将西瓜满载运到镇北府,从前要翻几座山才行,自从有了铁弹疙瘩炸一炸,工吏们就通了路。
以前悬崖上一个村,悬崖下一个村,近在咫尺,却远在天堑。
如今却在两村之间修建了扶手石梯,上下半个时辰就达到。还是因为铁弹炸一炸,石堆堆一起,再勾平,人基本就可以走了。
不过有负责的工吏认为下雨会松动就申请建立一条糯米浆浇灌石灰的路。
这条路的造价非常高,原以为王府不会申请,毕竟还有很多人的地方需要路,轮不到山上。
没想到王府居然答应了。
领到资金的工吏,一文钱都恨不得掰开用。
起初悬崖村的村民根本不期望能通路,还嘲笑工吏人傻钱多,后来工吏带人真的修出一条小路,并且锲而不舍用手凿,力要为悬崖修一条石路出来。
村民们都被工吏打动了。纷纷放下打猎的工具过来帮忙修路。
等路修通那一天,刚好是王爷的大喜之日。
王爷还派了一个女管事过来。
村民们这才惊觉山下的发展有多快?女人都可以抛头露面当家了。
彩香过来祝贺这位名叫蒋修的工吏。
“蒋工头,我会如实禀告殿下,您为村民修路的贡献。”
蒋修闻言抬首,却发现眼前的总邮局副管事居然是个女人。
彩香身上红衣邮差的制服是无法忽视的,就如同衙差一样。
蒋修有点自卑后退,差点滚下山,彩香赶忙去扶他,结果不小心抓下人家的头巾,赫然露出瀑布般的秀发。
原本憨厚老实的工吏大哥,突然变成工吏娘子。
彩香都惊讶地捂嘴:“蒋,蒋姑娘。”
工吏面赤耳红:“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冒充我哥来修路的。”
很快村民都认出她:“这不是绣娘家的外孙女?”
“老绣娘死了很久了,她怎么想着给我们修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