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苏晚宁的动作,礼服往下一滑,露出大片如若凝脂的肌肤。裴宴清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低沉沙哑:“荣幸之至。”
裴宴清一把就将苏晚宁抱了起来,走到浴室,垫了条浴巾,就将人放在了洗漱台上。
“等我,我去给你拿拖鞋。”
裴宴清给苏晚宁穿上拖鞋,才让人下了洗漱台,苏晚宁卸妆,裴宴清就在一旁看着。
女人卸妆还真是麻烦,一整套步骤下来,看得裴宴清眼花缭乱。苏晚宁将脸上的水渍擦干,卸完妆的苏晚宁如清水芙蓉,裴宴清觉得自家宝贝化不化妆都是天下第一美。
“你还杵在这儿干嘛?我要洗澡了。”
苏晚宁微仰着头看着裴宴清,那张不施粉黛的小脸尤为动人。
原本倚在门边的裴宴清首起身,往里一迈就进了浴室,一把揽住苏晚宁的腰,微微抬脚一勾,浴室的门就关上了。
“一起洗。”
“谁要和你……唔……”
话还没说完,裴宴清就用吻将苏晚宁到口的话给堵了回去,空气瞬间被夺走,纠缠间,就听“嘶”的一声,苏晚宁的礼服拉链就被拉开了……
裴宴清的衬衫也被蹂躏得不成样子,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苏晚宁的小手无意识地抓住了裴宴清的领带。
“宝贝,你知道,领带还能怎么用吗?”
裴宴清性感磁性的声音里充满着魅惑,苏晚宁蒙着春水的眸子望着裴宴清。
裴宴清薄唇微勾,骨节分明的长指钩住领带,一把扯了下来,不等苏晚宁反应,那条领带就缚在了她的双手上……
苏晚宁没忍住,狠狠在裴宴清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翌日一早,苏晚宁做了个恶梦,梦里裴宴清变成了一只大灰狼,拼命地在后头追她,想要吃了她。她一害怕,瞬间就从睡梦中惊醒,醒来后只觉得浑身酸痛。放眼望去,是满室的狼藉。
床边丢着裴宴清昨天戴的领带,己经皱了。那条价值不菲的礼裙,也按照裴宴清之前想的那样,被他亲手脱了下来,只是力道太大,都己经被他撕破了。
苏晚宁一动,腰上的那只手又紧了几分:“老婆,还早,再睡一会儿。”
苏晚宁眼皮一跳,想到昨天晚上这个狗男人一首逼着她,让她喊“老公”,就禁不住有气。她抬手忽了一把裴宴清放在她腰上的手:“睡什么睡,要睡你睡,我才不跟你睡呢!”
裴宴清这下也醒了,他睁开眼,看着明显是在生气的小宝贝:“怎么了,老婆?”
“怎么了?”
苏晚宁美眸一瞪,举起自己的两只手,“你说怎么了?”
白皙的手腕上有两道明显的红痕。
裴宴清表情一僵:“对不起老婆,我错了。我这就给老婆上药。”
裴宴清连忙起身,被子滑落腰间,流畅紧致的肌肉线条瞬间露了出来。苏晚宁一怔,狗男人,身材确实好。
“算了,也没这么娇气。”
苏晚宁拉住裴宴清,刚一动,禁不住“嘶”了一声,裴宴清连忙扶住苏晚宁的腰:“老婆,我给你揉揉。”
裴宴清大掌覆在苏晚宁的腰上,尽心尽力地帮她按揉着。裴宴清亲手换上的真丝吊带睡裙,苏晚宁略一垂眸,便看见自己胸口上,手臂上、腿上,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痕迹。
“裴宴清,你属狗的吧?!”
裴宴清看着苏晚宁气呼呼的小脸,从善如流地应了声:“是,老婆,我狗都不如。”
主打一个认错态度又快又好。
苏晚宁气得抬腿对着裴宴清就是一脚,可根本就用不上力,最后只能又气呼呼地重新躺了回去:“我要再睡一会儿,别吵我!”
苏晚宁把被子一拉,将脑袋都蒙到了被子里。
裴宴清怕苏晚宁闷坏了,上前帮她把被子拉下来,露出漂亮的小脸。
“别把自己闷坏了。老婆继续睡,我不吵你。”
边说边还细心地为苏晚宁掖了被角。苏晚宁打了个哈欠,就睡了过去。己经醒了的裴宴清是睡不着了,就收拾一下,出去跑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