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笑的痞肆,行动更是肆意妄为。
“宝贝,你不答应也得答应。”
阮姝惊喘一声,猛地反应过来,指尖险些掐进他肩头的肉里。
“你,你早有预谋的,是不是?!”
傅总埋头苦耕,笑声悠漫。
“唔,也不早,就这两日...”
阮姝,“!!!”
就这两日。
单单昨晚,他们就...
这孽障,竟然背着她不做措施!
阮姝恨的牙痒痒,昂头一口咬住他脖颈间突起的山丘,牙尖儿尖锐的磨了磨。
傅琛腰身一僵,眼眸瞬暗,一把掐住她小下巴,狂风暴雨般吻了过去。
......
徐梓和谢彬是天擦黑时才到的,阮姝那会儿正睡得人事不知,连晚饭都没露面。
胡雨桐和谢文谦都没说什么,剩下徐梓和谢彬,也只是彼此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个眼神。
而后,谢彬就哥俩好的搭着傅琛的肩,又是叙旧又是煽情,首跟他喝到了深更半夜。
最后喝到舌头捋不首,还一把鼻涕一把泪。
当着自己顶顶顶头上司的面,徐梓只觉自己男朋友丢人的要命,忙不迭地将人给扶走了。
傅琛一个人溜溜达达回到院子。
屋里还黑着灯,阮姝像是还没醒。
他立在床边,俯身盯着床上的人儿看。
静了许久,黑暗中响起一声叹息。
傅琛在床边坐下,嗅着若隐若现的芳香,略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骨。
今晚喝的有点多,他忍不住又有些动念。
只是要再折腾她,明早醒来,一准儿要跟他翻脸。
思来想去,他还是没敢轻举妄动。
最后,干脆合身衣在床边躺下,将人搂进怀里,就这么熬了过去。
......
婚礼定在半个月后。
胡雨桐一来,婚礼上很多事宜就有人能做主,傅琛便腾出更多时间,去处理集团的一些公务。
因为离得远,来回不方便。
他一忙起来,会接连几天都不回来。
阮姝己经习惯了,但胡雨桐对此颇有微词。
“说你们感情不好,倒也不是,他对你的,倒是什么都舍得。”
“可说你们感情好,这一连几天不见面,也不见打个电话,你是真这么放心啊?”
胡雨桐一边蹙着眉碎碎念,一边帮着阮姝把旗袍的盘扣系好。
旗袍是量身定制的敬酒服,色泽正红,上绣喜鹊登枝,一针一线都是手工缝制,说是京里一位祖传大家的手艺,千金难求。
穿在阮姝身上,线条十分熨帖,衬得她身段儿袅娜冰肌玉骨,整个一绝世佳人姿色倾城。
胡雨桐看了,拧在一起的眉头都不自觉舒展开。
她的闺女这么好,配傅琛那也是绰绰有余。
阮姝对着镜子照了照,也觉得十分满意,嘴上毫不在意地回道。
“有什么不放心的?感情好也没必要每天拴在一起,谁还不需要私人空间?他是忙着生意,挣钱也是养我的,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胡雨桐气乐,抬手拍了她一巴掌。
“你心怎么那么大?小琛这么有本事,你更得把人盯紧,外头有的是豺狼虎豹时刻想偷你男人,你知不知道?到时候他挣钱养的是不是你,你能管的了?”
阮姝挑眉失笑,“我怎么管不了?婚内财产啊。”
顿了顿,她又忍不住翘起唇角,小声嘀咕道。
“他的所有身家,都在我名下,他敢偷偷养别人,我扒了他的皮。”
胡雨桐挑眉,“你说什么?”
阮姝抿嘴笑,“没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