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因为药物的原因神智不清,所以我再告诉你一遍。”
当权彩宇咬紧牙关,将瓶子一点点推入对方喉咙时,他的呼吸似乎停止了。就在这时,都敬镇翻了个白眼,权彩宇则轻轻皱起眉头,仿佛一首在等待一般。
“面具是我,敬镇。”
“啊… …… !”
都敬镇的眼中开始弥漫着冰冷的恐惧。
当人们开始慢慢聚集时,权彩宇将瓶颈扔在地上,并接过面具。
都庆镇掐住他的脖子,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血不断从他完全破烂的嘴唇上滴下来。都敬镇用舌头舔过己经被染成鲜红色的牙齿,出了一身冷汗。
“他妈的,他妈的…… …… !”
与此同时,权彩宇代替伊妍戴上了面具,对伊妍低声说道。
“当那群人过来的时候,你就进去躲起来。 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表现得知道什么,坚持二十分钟就可以了。”
权彩宇伸出手的那一刻,伊妍紧闭双眼,耸了耸肩。权彩宇这才想起自己刚才所做的事,猛然停了下来。
双手颤抖着紧握的伊妍突然听到了他低沉的声音。
“抱歉,我没能马上让你走。”
这是她和他分手后她第一次听到的道歉。
-啪!
权彩宇的脸颊上再次出现了一道红印。
“你这样的混蛋就该被切碎,妈的……”…… !”
都敬镇双目混浊,轻笑了一声。
伊妍整个人都僵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几次尝试去活动关节,但肿胀的手指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不是梦。
“呸…… …… !”
口水落在权彩宇细腻的脸上。
伊妍不知不觉地握紧了拳头。
当人们听到都敬镇的声音后慢慢聚集时,他沾满血的嘴开始介绍权彩宇是新的面具。
第一批涌向己经脱下上衣的权彩宇的,是一些女人。她们用手掌扫过权彩宇赤裸的身体,触摸他的肌肉。
伊妍皱起眉头。她的心剧烈地跳动,她的头也开始烧起来了。
你怎么还在?
你到底在做什么?
权彩宇的脾气大家都知道,可就在刚才,他竟然把一块瓶子塞到了别人嘴里!
令人惊讶的是,他现在只是像一个弱者一样受苦。但当有人试图触碰他的带扣时,权彩宇第一次挥动了手臂。
面具掉落,露出一张雕塑般的脸。也就是从那时起,气氛突然变了。
人们突然忘记了那个穿着连身裤被拖进来的女人,纷纷冲向平时碰不了的权彩宇。
为了伤害权彩宇的自尊心,他们故意打了他一个又一个耳光,向他吐口水,抓住他的裤腰,往他身上倒酒。
尽管如此,权彩宇的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他越表现出这样,人们就越疯狂。
权彩宇只是咬紧牙关,偶尔敲敲耳朵,却没有一次反抗这些醉酒或被下药的人的行为。就这样,权彩宇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
——当前时间0点57分,等待中。
权彩宇微皱眉头,歪着头。他的眼里只能看到嘴唇紧闭,僵住了的苏伊妍。
她并没有无视自己然后逃跑,而是连眼睛都不眨地盯着自己的样子,他对这样的苏伊妍感到很满意。
—
就在这时,耳内开始噼啪作响,然后突然断了。
但声音又断断续续的响起…… …… 。
——不知道是老鼠还是狗。
权彩宇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与此同时,围成一圈的人分成了两派。
“…… …… !”
“…… …… !”
权彩宇深吸一口气。
身着整齐的三件套的权基石拖着一个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昏迷不醒的裸体男人走近他。
权彩宇立即意识到己经失败了,立刻变了脸色。没有一丝紧张或沮丧,只剩下少爷般,懒洋洋随意的模样。
——你现在在听谁说话?
权基石从夹克里掏出一把枪。
他把戴在男人耳朵上的耳机扯下来,并用枪指着它们。
如果枪声响起,共用听筒的人的耳膜就会被震破。
就在那一刻,权基石狠狠瞪着权彩宇,扣动了扳机。
伊妍冲过了人群。